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傅彥看著眼前的女人,眸光深沉。
嘉璐不知道她應該如何評價傅彥。
他聰明深沉,但他也是一個重視感情的男人。
會不會因為他母親留下來的花草受損他便沒有理智地發脾氣償?
她跟他相處這些天以來,一向捉摸不透他的性情,從他此刻的眼神嘉璐也看不出他是相信自己還是聽信向玉兒的話。
可她看著沉默的他,心底生出幾分怨恨,如果他真相信了向玉兒的話,她會重新定位傅彥這個人。
嘉璐看著狡黠的向玉兒,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安安靜靜等著傅彥開口。
傅彥將手上的花灑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喊了處理花草的仆人過來,然後問道“這些花草你是怎麼打理的,說給我聽?”
園丁恭恭敬敬地回答“全都是按照少爺吩咐打理。”
“有沒有其他人碰過?”
他說這話時把眼睛盯在向玉兒身上,或許是他目光犀利,向玉兒竟然垂下了眼眸,抿唇。
園丁望向向玉兒,聲音沒有上一句有底氣“沒,沒有。”
“那告訴那個有的,陽光這麼烈,如果她也想嘗嘗在陽光底下洗個澡的滋味,我可以成全她。”
向玉兒臉色一變,眼睛裡擠出了濕潤的淚,他竟然在暗示她。
傅彥往嘉璐身邊走去,俯視她略有不悅的臉,問,“誰叫你站在大太陽底下?”
嘉璐看他,沉默不說話。
傅彥知曉她心裡頭有些不舒暢,給足了麵子,“跟我進去?”
是詢問而不是命令,嘉璐覺得傅彥不會再耐心問第二次,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自己走進屋裡。
在她逃離之前,傅彥將她帶了回來,薄唇勾出一絲笑意“這麼急做什麼?跟我的繼母認識過了?雖然她年齡不大,但法律上也是我的母親,來,喊她一聲媽,也算你這個兒媳婦有表態了。”
向玉兒臉色大變,唇暗自咬得發白,沒想到傅彥會在另外一個女人麵前這樣羞辱自己。
嘉璐想了想,抬眼看著向玉兒,一聲“媽”從喉嚨裡溢出來,把向玉兒氣得臉色青白交錯。
傅彥摟了摟嘉璐的腰肢,微笑著“嘉璐還小,有哪裡頂撞了您我替她向您道歉。”
無疑他在解釋向玉兒剛才的埋怨,順便護了嘉璐一把。
聽在向玉兒耳朵裡,他毫不隱晦地宣誓他對那個女人的包容,向玉兒對徐嘉璐的恨有多了幾分。昨晚她叫去的女子竟然被徐嘉璐給轟出來了,她就知道不能小看這個女娃娃。
嘉璐也開了口“剛才讓媽生氣了,確實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