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蘇軍俘虜!
第七章被表哥強暴
不知啥時,她覺得有人在脫她的內褲,她迷糊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睜眼一看,見表哥正光著身子睡在她的床邊。她馬上驚叫著,“你想乾啥?”表哥嘻嘻一笑,說,“我想要你。”說著,便強行地朝著她身上壓了過來。秀秀用力把表哥朝旁邊一推,說,“不行,我還沒結婚呢。再說,你都是有對象的人了。”可表哥說,“我不愛她,就是愛她,她也不在我跟前。”說著,就跪在秀秀的床邊,央求著說,“我的好妹子,讓隻要你答應我,你讓我乾啥都行。”
秀秀說,“不行,我還是女娃,以後還要結婚,還要為人家守節。”然後就用央求的口氣說,“真的不行。”可表哥卻是不依不饒地糾纏著她不放,她實在是讓表哥糾得而不住了,就對表哥說,“真的不行,我正來著月經。”表哥聽著這話,就半信半疑地垂喪著頭從床上下了地,把那個涼席朝地上一鋪,倒在了上麵。
可是,躲過了一次二次,躲不過第三次。那天夜裡,表哥照常打牌打到深夜才回來,一回來就強行要跟她乾那事。秀秀一邊掙紮一邊喊道,“你這樣做是要違法的。”可表哥卻冷笑了一聲,說,“犯法就犯法,等我把你弄過了,你就去告警察。我道以為你還真地放著當老師的工作不乾,跑到這裡找活乾,原來你把人推到了河裡淹死了,到我這裡躲避來了。”說著,便把秀秀壓在身下,用秀秀的褲腰帶把秀秀的雙手給緊緊地捆在床頭上,任憑秀秀喊著罵著,還是死命霸蠻地把秀秀的事給做了。
做完事,誌先把捆在秀秀手上的繩子解開,對著低聲哭泣的秀秀規勸著說,“我的小美人,誰叫你長得這樣漂亮這樣讓人看著心疼?我這也是愛你愛得忍不住了。要是你長得跟豬八戒一樣醜陋惡心,就是讓我弄我還不想弄呢。”
他見秀秀還是不停地用手抹著眼淚,就又一邊親著秀秀的臉龐,一邊討好著說道,“我的好妹子,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既然喜歡你,疼愛你,就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今早我聽我爸打來電話說了你的事情,知道你犯了那事隻怕是一生一世是沒法回去了。不過,你放心,我願意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也會想辦法多掙錢,讓你能過上好日子。”但是,秀秀根本不聽他的這些表白,她穿好衣服,下到地上,打開房門,在門前站了許久,才又回到了床上。這一夜她整夜未眠。
被表哥強暴之後,秀秀的性格變了,變得悲觀厭世,少語寡言,冷漠惆悵起來。平時沒事就躲在屋裡不出門,就是出門也是到街上買點東西就回到屋裡,電視也不開,屋裡的活也不想乾,隻是坐床邊呆呆地發愣。
表哥從外麵乾活回來,見秀秀飯也沒做,水也沒燒,渴著餓著也不敢對秀秀嚀哧一聲,便端著杯子跑到麻將館裡倒水去喝。把麻將館的水喝足喝夠了,才回到屋裡擀麵做飯。飯做好了,還要端到秀秀麵前低聲下氣地求著秀秀吃。
秀秀愛答不理地接過飯碗,慢慢地吃著,吃完飯,便出外去到街頭舞廳那邊轉遊去了。秀秀其實並不喜歡跳舞,隻是不想呆在屋裡,更不想與表哥搭腔說話。她厭惡表哥痛恨表哥,所以,也就不想見到他。村口的舞廳是那種檔次很低的舞廳,五角錢就能買上一張票,在露天的舞池裡蹦噠上三四個鐘頭。但是,來這裡跳舞的人一般到了十點來鐘都散儘走光了。秀秀沒辦法,就隻得回去,因為過了十點,房東就會鎖上院子的大門。
秀秀回到屋裡,總是衣服也不脫就躺在床上睡覺。因為煩心愁緒在肚子裡裝了一整天了,很傷腦子很費精力,所以,晚上往床上一躺,人就象昏迷過去了似地沉入夢中。表哥一般到一兩點鐘才打牌回來,從院外翻牆回到屋裡,燈也不開,腳也不洗,就爬到秀秀身上要乾那事。
這時,秀秀正處在迷頓熟睡之中,就象一具死屍一樣任表哥解衣脫褲鋪排擺布。這不是因為她沒有感覺或是沒有反應,而是她不想有感覺,不想有反應。她即使有感覺有反應又能怎樣?結果還不是一樣?她要是真是不讓他弄,他要麼會沒完沒了地跟她死纏硬磨,要麼會強行霸蠻地把她強暴,道不如讓他隨心所欲地鋪擺折騰。表哥乾完這事,便自覺地下到地上,把那個涼席一鋪,然後,便呼呼地大睡起來。
可秀秀卻再也睡不著了,開始考慮起以後的生計。然而,前程卻是模糊不清一片暗淡。她想她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作為一個女娃,初次出門,無親無故,隻有表哥這唯一的依靠。但表哥到底能讓她有多大的指望和依靠?她心裡實在是沒有太大的把握。
這天,等表哥又在她身上發泄一通之後,她就不無傷感地對表哥說,“表哥,我來你這時還是個女娃,現在整天讓你這樣地弄來弄去,你就不怕我以後嫁人嫁不出去?”
表哥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珠,用誓言一般的口氣說,“秀秀,你放心,你這樣年輕漂亮,我是不會讓你嫁人的,要嫁人也隻能嫁給我。實際上,咱倆現在不就跟結了婚一樣?”秀秀不同意這種說法,她說,“怎麼能一樣?哪天你把我玩夠了,感到不順心了,說不定會把我一腳踢出去的。再說,你在家裡也定有對象。”
表哥說,“我在家是有對象,可她哪能跟你比。你不管咋說也是個教師,有文化有氣質,人長得也不知要比她漂亮幾百倍。我咋能有了你還會再要她?”
秀秀見表哥信誓旦旦地對她表白,還是信不過,就說,“那你怎樣才能讓我相信你的話?”表哥想了想,就說,“願意不願意得由我說,我說不願意就不願意,大不了賒上幾千元的財禮錢。”秀秀沉思了好一會,就對表哥說,“你說的話可要算數。”表哥說,“我說話啥時沒算過數?”說著,把秀秀再次按倒在床上,又乾起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