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就懇求著說,“公社剛好缺人,他又好有才。白姐,求你了。”
白鴒沉默了一下,就問,“你與陳傑在談愛?”
玉秀馬上否認,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白鴒笑了,說,“他幫你寫稿子,你幫他進公社。你倆不是談愛才鬼了。”
玉秀很認真地說,“我們真地沒得談愛。”
白鴒說,“沒談愛就算了,莫要管他。”
玉秀沒辦法了,就說,“我倆是在談愛。”
白鴒馬上警告著說,“隻怕你要走嚴妹子那條路?”
玉秀有點懵了,不知該怎麼回答,她想了一會,說,“我愛他,他也愛我,但我們不會去做出格的事。”
白鴒說,“即使你們不做出格的事,他要是走了,你也會很傷心的。”
玉秀說,“那隻能聽天由命。白姐,真地求你了。我發誓這輩子我隻求你這一次。”
白鴒想了想,說,“這事我說話沒用,要潘副書記同意才行。”
玉秀就懇求著說,“你幫我找潘副書記說說情好嗎?”
可白鴒顯得好為難,說,“我已經好久不與潘副書記說話了。”
聽白鴒這話,玉秀就不好再求她了。因為她曉得白鴒與潘副書記有些不清不白的男女關係,而且,前不久,她與公社的林副主任在廣播室裡困覺,讓潘副書記當場捉了奸。結果,兩個男人就在廣播室裡打了起來。這事成了紅花公社多年來最具爆炸性的新聞。
玉秀覺得白鴒不好出麵,就決定自己去找潘副書記。第二天早上,她來到公社供銷社托熟人買了條黃金葉和一斤白糖,便去了公社。她照樣先來到廣播站,把白糖送給了白鴒。白鴒因為拿了玉秀的白糖,也不好不幫忙,就帶著玉秀一起進到了潘副書記的辦公室。
潘副書記雖是多年的公社乾部,但看起來還是跟一般的大隊乾部沒啥兩樣,鄉土氣好重。見白鴒帶著玉秀來了,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說,“兩位漂亮妹子一同找我,隻怕有麼子要緊的事吧?”
白鴒說,“秀妹子是來感謝你呢。”
潘副書記一怔,說,“為何要感激我?”
玉秀說,“陳傑那篇文章是你推薦給縣廣播站的,所以,陳傑見我來公社,就讓我把這條香煙帶給你。”
潘副書記說,“莫搞錯吧,他為公社寫稿,公社沒得獎勵他,道讓他來感謝我。”他連忙擺手,不要香煙。可白鴒已經拉開了他的抽屜,把香煙放了進去。見潘副書記要泡茶,玉秀馬上接過熱水瓶給潘副書記把茶泡上,就說,“潘書記,公社不是需要通訊報道員,我給你推薦一個人?”
潘副書記點著煙,吸了一口,說,“是陳傑?”
玉秀笑道,“潘書記好英明。”
潘副書記笑了,說,“你這妹子跟白鴒一樣,好鬼。”
白鴒回道,“我要是鬼,就吃不了那多虧了。”
潘副書記說,“不吃虧,哪有便宜?莫聽過舍得舍得,沒舍哪有得?”
白鴒說,“莫說我的事,你先說秀妹子這事如何?”
潘副書記問玉秀,“陳傑是你的親戚還是朋友?”
玉秀一時不曉得回答。白鴒就說,“是她表哥。”
潘副書記點了點頭,說,“這事我說了不算,還得要徐書記點頭。”
玉秀趕忙說,“感謝潘書記。”因為她曉得,隻要潘副書記同意,事情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這讓玉秀心裡自然好興奮,但她不想把這事馬上告訴陳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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