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巧合。
“哦!我想起來了,花匠在這裡的時間最長,他好像已經在這裡五六年了,不過他不是天天都來,好像是個聾子,每次來了就低頭乾活兒,忙完了就走。”
尼瑪!
好不容易等來了好消息,居然還掛著這麼個尾巴。
安娜心塞的點頭,秀眉扯了扯。
欲蓋彌彰,喬家的人事變動,恰好可以證明,安娜的事,不簡單。
她還能去問誰?既然戴敏和喬遠帆都是努力遮掩,問他們肯定不行,而與她走的比較近的杜淩軒,她更不知道深淺。
苦惱的時候,手機響了。
好巧不巧,凱文的。
“安娜,休息的怎麼樣了?睡得好嗎?”
體貼溫暖的聲音,半分沒有改變,甚至可以想到,他說話的時候,一定是眉目帶笑,隨時隨刻的等候她的側目,然後被擊中。
“嗯,很好。”
“下午六點,司機去接你,剛才你父親說晚上他和你母親單獨出發,我想,正好可以趁這個時間,單獨和你見一麵。”
嗯?
“為什麼?”
既然晚上都要參加晚宴了,乾嘛還多此一舉,單獨見麵?
安娜有些不願意,所以脫口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完發現自己問的太唐突了,也不再解釋,等凱文回答。
凱文笑了笑,沒有半分責備的意思,“我要帶未婚妻回家,總不能讓她自己進門吧?”
是真的在體貼她?還是另有目的?
現在不管凱文做什麼,安娜都會懷疑他彆有用心,自己猜的頭大?。
“好。”
晚上要見杜家的人,想想都有點鬱悶,她和杜家的長輩、親屬不是第一次見麵了,可,婚事?
頭暈。
——
龍梟從書房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走出門,客廳的燈光打亮了整個彆墅,亮堂的燈光下,一樓的所有擺設都被一雙深眸看的分外清楚。
梟爺蹙蹙眉,手插入居家服的褲袋,拾級而下。
真安靜。
安靜的有點像一個人住上了荒島,四下無人,整個世界都沉寂起來。
她走了,房子的生氣都跟著走了。
比她來之前的冷清,更徹骨,更撕心。
龍梟關掉了大吊燈、玄關的燈,隻打開了沙發旁邊的落地燈,泛黃的燈光,籠罩著男子的身影,他隨手從茶幾下麵的各個子裡抽出了一本書,居然是上次和安娜爭執了半天的那本沒有任何營養價值的言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