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錢?說說。”
“他的眼鏡阿瑪尼定製款,我見一個美國佬戴過,好像一副眼鏡就要八十多萬,鬼知道什麼材質,還有,他的手表是江詩丹頓的,一塊表都能買一套房子了你知道嗎?他的車鑰匙你懂得,豪車!”
被科普之後,其同伴顯然被驚呆了,“臥槽!這麼有錢!”
“今天晚上,賺了。”
“走。”
杜淩軒已經喝了第三杯酒,一句話都沒說,不斷發動攻擊的兩位美女已經有些不耐煩。
“帥哥,太不給麵子了哦,大家出來玩兒的嘛,你這樣不太好吧?”
溫柔的聲音已經變得抱怨。
杜淩軒冷冷的瞥一眼美女摸上來的手,極為不耐的低吼,“放開!”
美女一個寒噤,手像是摸到了一塊烙鐵,“先生,彆這麼凶嘛,就是想邀請你喝一杯而已。”
“哥們,對女人這麼凶,我們哥幾個看不下去啊。”
挑釁的聲音從斜後方傳來,很快就聽到手腕扭動發出的哢吧哢吧聲,杜淩軒沒回頭,三個人堵上來,把杜淩軒困在吧台。
杜淩軒依然徐徐的獨酌,完全不搭理來者,煩躁的提起手腕,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準備離開。
還沒起身,就被一個男人按住了肩膀,原地又坐了回去。
杜淩軒冷哼,“怎麼?”
男人蹭了蹭鼻梁,“這兩位美女,我們罩著的,對她們不客氣,就是不給我們麵子。”
明顯的找茬,隻是找了個借口而已。
杜淩軒摸了摸手腕上的表,“所以?你們想怎麼辦?”
三個男人擰擰脖子,後麵又跟上來好幾個躍躍欲試的同伴,平時大家都經常來,即便不認識,也混了個臉熟。
見有熱鬨可湊,當然積極的參與。
“男人的問題,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你說怎麼辦?”
那語氣結合熱身的動作,就是在宣戰。
杜淩軒提了提嘴角,挑開西裝外套的一粒扣子,手臂一甩,西裝被他擰成了一股繩,衝其中一人的頭“嘩!”飛出去!
“啊!”
男人的頭被擊中,痛苦的哀嚎一聲,接著咬牙大喊,“兄弟們,上!”
隨即,酒吧被拳腳碰撞,吧台上的酒杯一個個砸碎在地,桌子與桌子發出激烈的碰撞,上麵的酒瓶和飲料杯相繼落地,場麵混亂的分不清誰是誰。
杜淩軒被十幾個人圍在中間,手上的西裝早已不翼而飛,赤手空拳應對十幾個對手。
“啊!彆打了!彆打了!”
“流血了!受傷了!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