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的哭聲和慘叫聲交疊在一起,我酣暢淋漓的揮舞拳頭,不管不顧的朝她們臉上打去。
喜歡貌美如花是嗎,那老子就讓你們變成豬頭!
“砰砰砰!”
一連串二十個拳頭落下,全部落在小姑的身上,呸,小你麻痹,這隻是個賤女人。
當下,這賤種的臉上已經臃腫不堪,鼻血更是嘩啦啦的流,而我的拳頭上自然也沾染了不少。
沒多久我就打累了。
我冷眼俯視著她們,隨後一腳踹在賤女人的脖子上,不斷地移動著腳掌,怒道“瓶子呢,還回來!”
但她好像已經被我打傻了,滿是淤青的眼窩中,儘是迷離,仿佛得了老年癡呆,隻知道一味的發抖。
嗯?什麼味道!
下一瞬,我赫然發現她的胯下流出一灘黃黃的液體,在這並不大的地下室裡,充斥著濃濃臊味。
真踏馬惡心。
我旋即將她踹到一邊去,蹲到肖荷的身邊,用力拍拍她的臉蛋,說道“肖荷,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嗚嗚嗚,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我們已經聽你的話離開你們家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我們。”肖荷哭的梨花帶雨,再加上臉上的傷勢,話都說不利索。
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還跟我打馬虎眼呢?
我猛地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的往上一提,隨即狠狠地將她的腦袋在牆上撞擊起來。
“砰砰砰。”
一連串的悶響傳來,隻見得後方的牆壁上已經沾染上了一灘血跡,我未曾鬆開她的頭發,再度咬牙問道“說不說!”
肖荷整個人都像是沒了三魂七魄似的,眼睛愣得發直,驚恐無比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事到如今,我忽然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按照常理,她倆隻是一介女子,怎麼可能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能夠緊咬牙關,死不鬆口?
一個古董再值錢,也不至於讓她們連命都不要了吧!
看來,是我低估了那個古董瓶子的價值,一旦錢財達到令人難以抗拒的程度,那麼對方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但任憑我怎麼摧殘她們,二人就是寧死不說,隻知道說沒有。
我沒轍了,隻能是看向王姐。
王姐雙手環胸的站在一邊,麵色冷峻,隻見她對一名手下打了個眼神,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而那西裝男卻是立刻心領神會,從身上掏出一把特製鉗子,緩緩走向肖荷。
我見得此狀,也是默默的退到一邊去。
隨後!
那西裝男驟然抓過肖荷的手,鉗子迅速跟上,往她的指甲襲去。
“啊——”
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傳出,肖荷腦袋向後仰去,雙目緊閉,兩條腿更是不斷地亂踢著。
這道慘嚎深深地衝擊著我的心靈,讓我汗毛乍起,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他居然硬生生的把肖荷其中一個指甲蓋給掀翻了,而且還不是一口氣,整個過程下來,足足掀了她十多次,那指甲蓋才隨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