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狂花!
4、日a市安路家中
鬱泰此次歸國確實是肩負重任的,10年前醫療界發表了一篇主題為對抗xabl病菌的文章。文章作者是一名狂熱的生物科學愛好者,其中的見解更是讓醫學界一片嘩然。假設文章觀點成立,那麼擁有這項專利的作者安炳伯將會成為各個國家爭搶的頭號人物。
不過,就在9年前這篇文章的作者卻車禍身亡了,誰都不知道他那項研究成果的下落。但就在今年年初,一位聲稱是他弟弟的男子宣稱自己擁有那份研究成果……可是,就在各國紛紛向他伸出橄欖枝時,他卻離奇失蹤了。
鬱泰受國際刑警指派回到祖國打探安炳仲的去向,一旦發現其人,他會立刻將其安全送到國際疾病防控組織處。近年來,xabl病毒蠶食了很多人的生命,甚至成為亡族滅種的劊子手。可是,正當他在c市追查安炳伯的資料時,安路的老家a市便傳出了安炳仲死在侄女的出租屋內的消息。
於是,他隻得放下手邊朗澈的事情,隻身來到案發現場的出租屋內調查案情。房間裡到處顯示著女孩獨處的孤單氛圍,無法想象安路在被母親拋棄之後苦苦掙紮的悲慘境遇。暗黃暗黃的燈光下,也隻有櫃子上的相冊集有些光亮。他翻起快要零碎的老照片,女孩7、8歲的小模樣倒討巧得緊。而那張泛黃的全家福,安炳伯懷抱著10歲左右的小安路,妻子溫柔地依偎在他跟前,一家人其樂融融竟讓鬱泰生出幾分向往。很難想象,一個13、4歲的小姑娘在接下來孤獨的歲月裡,如何成長?提取了安路的指紋之後,鬱泰在離開前又一次將屋子丈量。從沒有過,麵對空蕩蕩的案發現場,他竟能考慮到嫌疑人的無奈與堅強。
5、日a市某學校
為了調查安路的情況,鬱泰尋到了安路曾經就讀過的學校,校長將曾經安路初中和高中的班主任叫到辦公室,配合鬱泰詢問。
鬱泰“二位老師,你們好。我是新西蘭的國際刑警陳鬱泰,這次來想向你們了解一下安路的狀況。安路,不知道你們還是否有印象?”
尤老師、張老師“當然。”
兩位老師異口同聲地回答勾起了鬱泰的興趣,他鼓勵性地示意二人繼續說下去。沒等尤老師開口,張老師便將安路的“罪行”如數家珍說個不停。
張老師“我從沒見過如此頑劣的學生,偷看女同學洗澡、往同學身上淋大糞、還跟我們當地有名的小混混不清不楚……”
鬱泰“您是……”
張老師“我是安路高中時的班主任,後來她簡直亂到不像話,我和校長就把她勸退了……”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校長清咳了一聲示意她注意分寸。
校長“我們是不會輕易放棄任何學生的,是她自己執意申請的退學。”
張老師立即點頭稱是,自始自終張老師沒說一句話,就連校長和尤老師數落安路不是時,她仍緊低著頭一言不發。鬱泰好奇於張老師的表現,卻也沒有當時發問。
6、日邊境地區
車子報廢後,我們三人便一直在叢林裡行走。多日來的野外生存,讓我們的關係有所緩和。奇怪的是,載陌對待陸遙也似乎轉變了態度,大概是死亡的威脅讓載陌暫時放下了妻兒的仇恨,試圖和陸遙處好關係以尋求生路吧。而陸遙,一直是個陰晴不定的狠角色,麵對載陌的示好,他倒也樂得自在。三人的關係似乎形成了恐怖的平衡……
下午時分,我們還要翻過一座山才算完成任務,瞧了瞧西斜的日頭,我們決定今夜先在山腳休息。渾身的汗漬,讓我感覺很不爽利。於是,我找到了一座天然的浴場,一棵橫臥在湖中心的古樹橫亙成天然的分界線。我遊到了東方一角,而載陌和陸遙在西方的石頭邊嬉鬨。遠遠地,我聽到了二人戲水的響動,那根緊繃的神經也暫時舒緩了起來。我□□著的身體泡在清水中,依靠在湖邊小憩。另一邊,陸遙迅猛的進攻澆得載陌睜不開眼睛,隻有後退回身的餘地了。
陸遙“你丫服不服,服不服?”
載陌“我求饒,求饒。”
幾近討好似的求饒讓陸遙神氣起來,他一把拉過載陌的肩膀,二人如好兄弟般圍坐在水中岩石旁。
陸遙“靠,真痛快,這麼多年,終於勝過你一次了。”
載陌“你原先就認識我?”
陸遙“可不嘛,咱哥倆兒緣分深著呢,還有安路……”
載陌“安路?安路是誰,不是安雅嗎?”
眼見到載陌的無知,陸遙炫耀似的挺了挺胸脯把腳搭到了岸上。
載陌“你說話啊?”
陸遙“哎,你上過她了?爽不爽?”
陸遙不懷好意地問話把載陌羞得滿臉通紅。
陸遙“跟我說說嘛,她當時什麼反映……喂。”
哪裡有心思重溫那場錯誤的綺夢,載陌甚至懷疑從一開始與安雅的相遇就是一場陰謀。
陸遙“真他媽的沒勁,你丫講不講?”
載陌“這麼說我們見過麵?我怎麼沒有印象。”
陸遙“你丫當時在學校叼爆天,怎麼會記得我們這群蝦兵蟹將。”
載陌“你們是a市人?”
陸遙“沒印象就沒印象,就算你以前見過她你現在也認不出來。安雅跟安路,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靠,早我怎麼沒上了她。”
不想再與載陌有過多的交流,陸遙輕手輕腳地向我這邊劃去。他緊偎在大樹下,偷窺安雅洗澡的情況。
載陌“陸遙……”
陸遙“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