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一個人要是在另一個人身上留下味道,需要做什麼事情呢?
要麼耳鬢廝磨,要麼就需要呆一個空間很久,氣息是需要互相侵染才能染上的,所以傅庭淵跟那個女人,這一個星期肯定是一直呆著的。
指不定這一個星期裡麵他們上過多少次床了。
要不然,他身上那個女人的味道,也不會這麼濃烈。
洛南初感覺到傅庭淵環在她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緊,她貓一般的眯起眼朝著他笑,嬌聲問道“怎麼了?我不可以說嗎?”
傅庭淵凝眸望著她臉上嫵媚的笑容,“生氣了?”
洛南初噗嗤笑出了聲“我犯不著生氣吧?”她靠在他身上,慢悠悠的道,“就是覺得,嗯……你們男人很奇怪。一邊說著喜歡你,一邊又能跟彆的女人做。”
他心裡有著白雪笙,或許還有白芷顏,卻還能跟她在床上做那麼多次。
或許男人和女人終究不一樣。
女人由愛生性,男人卻是與愛無關。
傅庭淵垂眸看著她細致嫵媚的眉目,淡淡道“你不也一樣。一邊說愛我,一邊要跟秦烈在一起。”
洛南初望著他的側臉,然後垂下眼諷刺的勾了勾唇角“說的也是。”
傅庭淵被她的話說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他鬆開她的腰,看著洛南初走到一旁一個人站在那裡靜靜的整理著衣服和頭發,明亮的走道燈光下,她神情如同海棠花一般平淡而雋靜,他收回眸子,眉心緩緩擰出一個小小的疙瘩,低下頭從煙盒裡取出了一根香煙。
火苗舔上煙頭,一點點明明滅滅的紅星亮起,傅庭淵低頭緩緩抽了一口煙。
他連夜趕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卻不想被洛南初聞到了白雪笙存在的痕跡。
他並不覺的需要對洛南初隱瞞什麼,也不覺得要跟她去解釋什麼,而她神情淡淡,看起來也並不像是需要他跟她解釋的樣子。
洛南初偏過頭來,朝他笑了一下“不回去嗎?”
傅庭淵走了過來,環住她的肩膀,“走吧。”
走了幾步,洛南初不動聲色的加快了腳步,與他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