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鳳錦氣得磨了磨後牙槽,捏著花容的手腕上了車。
淩晨三四點的倫敦,氣溫已經是零下十來度,花容一被鳳錦拉出溫暖的候機廳,傷口被冷風一吹,凍得硬生生的疼。
她眉心蹙了起來,疼痛到並不是很難忍受,就是又冷又痛真的挺難受的。鳳錦站在一側,看了她一眼,拉開了毛呢大衣將她纖瘦的身體裹了進來。
男人的體溫比她要來得高,花容被他摟在懷裡,聞到了他身上香草沐浴露的甜香味。
一個大男人,還用味道這麼娘的沐浴露……
花容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從候機廳到機場外麵,還有一段路要走。
雖然是淩晨,但是機場這種地方,最不乏的就是趕飛機的人。
周圍人跡匆匆,他們依偎著從人群中走過。
香草味和鳳錦身上淡淡的荷爾蒙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間,相識近二十五年,他們竟好像第一次這麼在人群中親密。
“還冷?”他低頭詢問,看著她身上單薄的衣物微微皺眉。
“還好。”花容低著頭回答。
終於回到了車裡,鳳錦立刻將空調溫度調高,看著花容坐在副駕駛座上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傷口上滴落下來的血滴,女人低著頭,看不清神色,隻是氣息清淡,平靜而沉默。看不出什麼疼痛,好像也對被他逼著回來很無所謂,就這樣一幅倦冷默然的側臉。
他不知道花容是真的無所謂還是假的無所謂,隻是她性格能忍,又隨遇而安,雖然強勢,卻並不會更人硬碰硬。她很聰明。
鳳錦知道她找到機會還是會逃跑的。
他發動了卡宴,輕輕地歎了口氣,往附近的醫院駛去。
接骨醫生還沒上班,急診室裡值班的隻是普通的醫生,隻會處理簡單的外傷,被花容弄折了的手,要等到早上八點鐘等醫生上班了才可以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