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無意義的爭吵。
花容看了一眼他手上被鋒利的玻璃碎片割傷的地方,皺了皺眉頭,下床道“我去叫人給你處理傷口。”
他們並不是夫妻,因為誰給誰生孩子這種事情吵架,也太來得莫名其妙。
她路過了他的身邊,就見鳳錦用那隻手上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皮膚感受到了他掌心溫熱的血液,花容不舒服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她眉頭挑了一下,略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然後她就被鳳錦抓著手臂狠狠的摁倒在剛剛下來的床上了。
男人流著血的手掌,堅硬的像是銅牆鐵壁,她感覺自己的手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花容的臉埋在柔軟的床鋪上,有些忍痛的吸了一口氣,她沒有讓自己反抗,鳳錦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在特種兵部隊裡訓練過的男人,無意義的掙紮,隻會讓她自己受傷。
她向來很識時務。
房間裡的氣壓低得嚇人,她安靜的沒有出聲,一動不動的任由鳳錦將她按在床上,卻也沒有轉頭去看他。
花容的視線注視著窗外。
朦朧的雨霧從開著的窗戶裡吹拂進來,她的心情也飄飄灑灑的,沒有一點特殊的想法。
她和鳳錦之間,早就回不去了。
這件事,她和他應該都清楚明白。
如果是聰明的人,應該會及時止損,不讓自己在徒勞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這樣說來,她和鳳錦兩個人都是一個傻子。
耳邊傳來解開腰帶鐵扣的聲響,花容這才回過神來,她心底“艸”了一聲,轉過頭去,就看到鳳錦已經抽掉了腰帶丟在了地上。
這個傻子想乾什麼呢!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拿腳踹他。
鳳錦抓住了她的腳踝,直接將她的雙腿拉開,他強壯的腰身擠進了她纖細的腿間,暗示性明顯。
花容輕輕地吸了一口,忍耐下再踹他一腳的衝動,開口道“鳳錦,我今天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