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男人見她這樣說,便輕輕沉沉的低笑了起來。
說實話,這個男人笑起來,確實比普通人要好看得多。
他伸出手抓住唐傾的手,帶著她往走道出口的方向走去“走吧。”
唐傾穿著會所的製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出口說要換一下衣服。
她被他帶到了會所的門口。
他走到了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門口,將車鑰匙遞給她,“麻煩了。”
唐傾看著他還在滴答著血珠的手腕,小聲道“要不要拿東西先包一下?”
蕭鳳亭唇角含笑“拿什麼?拿你的衣服?”他甩了甩手,將手上的血珠甩開,然後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座,“我這樣就可以了。彆擔心,弄臟了車子會有專人拿去洗的。不用你賠錢。”
他好像專門有一種調侃她的魔力,唐傾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無語的上了副駕駛座。
“去第一人民醫院?”
唐傾發動了車,偏過頭問道。
蕭鳳亭靠在車座上,半眯著眼。銀色的月光從前麵的玻璃窗前照射進來,將他雪白的臉映照出一絲病弱的蒼白。流了這麼多的血,臉都沒血色了,確實看起來很可憐。
雖然她覺得蕭鳳亭挨得這一紅酒瓶完全是無妄之災,她完全能躲得過去,但是看他此刻失血蒼白的模樣,唐傾還是動了幾分惻隱之心。
瞧他這樣弱不禁風的樣子,恐怕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重的傷吧?蕭鳳亭這張臉,就寫著養尊處優四個大字。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淡淡的睜開了眼,睫毛被月光染色了銀光色,他翕動著嘴唇“不去那裡。”
唐傾已經發動了車,聽到他的話,一下子踩了刹車“哪去那裡?”
男人重新閉上眼,一副虛弱懶得跟她說話的模樣“往前開。等需要轉彎了我會告訴你。”
說完就沒聲音了。
唐傾不跟傷員計較,依照蕭鳳亭的指示往前開去。
拐了幾個彎以後,車子停在了一棟獨立的彆墅門口。
唐傾看著麵前巨大的草坪,雖然也知道這家夥非富即貴,但是此刻看到這棟豪華彆墅,也難免有些咋舌。
能在桐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的市中心,買下這麼一棟大彆墅,僅僅隻是財力是不夠的。
比方說,你就算有這個錢給你買房,但是這個地皮,誰給你批下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