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唐傾聽著他最後那句話,笑意越發的冷淡,“既然你都解決好了,那跑過來跟我解釋有什麼意義?反正什麼事情都是你一句話罷了。你做事向來理由充分,何曾需要跟人解釋過?”
管是要她一隻眼睛還是要她一條命,也不過是蕭鳳亭動動手指下達命令就可以達成的結果,他根本不需要跟她解釋任何東西。
誤會也好,算計也好,她不需要知道過程,她隻需要接受結果就可以了。
她確實是差點因為他被蕭樂桃殺了,這是事實,何必再說什麼。
蕭鳳亭又歎了一口氣,聽唐傾這樣說,他想的很無奈似的。“你現在又這樣說……”他低聲道,“我原本是想把蕭樂桃留給你解決的……你現在又要怪我自作主張了嗎?”
唐傾冷冷道“我有什麼資格怪你任何東西?”
蕭鳳亭抬起頭看向她,他視線直直的落在她的臉上,對她道“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確實與我無關。”
唐傾也看著他,隻說了三個字“我不信。”
四目相對,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瞳孔裡的倔強。
蕭鳳亭望進唐傾的瞳孔深處,在她眸孔裡看到了固執和抵觸,人都是相信自己所親眼看到的東西,不管是真相還是假象。而他確實,也沒有讓人信服的借口來給自己辯解。
隻是在這一刻,他第一次感覺到,人和人的心,可以離得多麼遠。
有些人,離開以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靠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煙,似乎是想點燃,又想到唐傾還是一個病人,於是又把打火機放了回去。
他拿著香煙在指尖把玩,雪白的修長手指,漂亮的像是大理石雕著的藝術品。他突然開口道“我遇到她的時候,我十六歲。”
唐傾一開始沒有想到那個“他”是誰,等到蕭鳳亭說下去,她才明白,他在說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