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蕭鳳亭,我有點累了,想睡一覺。”
蕭鳳亭抬頭看了過來,他坐過來一點低頭溫柔的吻了吻她的臉,“睡吧。”
她看起來憔悴的厲害。
嘴唇也是蒼白的。
蕭鳳亭看著她背對著他轉身躺了下去,單薄的衣物裡,勾勒出她瘦削的脊背,她單薄的像是一碰就碎的雪娃娃,好像這個春天過去,她就要融化消失了。
他緩緩低下頭,落在她蜷縮著的,放在被子外麵的腳上。
那細長的銀鏈,圈在她纖細的腳踝上,帶給他一種難以言語的安心和滿足。
畸形的安慰感,但是唯有將她鎖住,他才能感覺到他終於將她留住了。
誰也奪不走。
隻屬於他的女人。
他伸出手,將銀鏈的一截捏在手心,低頭在細長的鏈條上吻了吻。
像是神明最忠誠的信徒一般。
唐傾這一覺睡下去,睡了一天一夜也沒有醒過來。
蕭鳳亭意識到出事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快二十四小時了。
這幾天他一直很忙,忙著整合蕭夫人給他的那部分人,已經沒辦法日日留在家裡了,最後還是傭人打電話過來,說唐傾一直在睡覺不肯起床,他才開車趕了過來。
她這個時候,已經是在昏睡。
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體溫很低,是在發低燒,在發現怎麼也叫不醒她以後,他趕緊抱著人送去了醫院。
做了一通檢查,醫生告訴他,是唐傾身體太過虛弱,加上營養不良,長時間沒有飲食,身體的保護機製讓她陷入了昏迷好減少消耗。
低燒過後,便是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