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傅庭淵!
跟宮衡不一樣,夏景年昨晚上稱得上是一夜未睡,他穿著白大褂,臉色比紙還憔悴。
還沒等宮衡說話,夏景年就道“她肺部有少量的積水,看看過幾天能不能及時吸收,如果沒法吸收,可能要開刀住院了。”
宮衡挑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她落水的時候搶救的很及時,並沒有嗆進多少的水。這算是不幸之中的大辛。”
宮衡斜靠在牆壁上,抽了一根煙出來,“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救的。”他幾乎是把自己肺裡麵的空氣全渡給她了,自己都差點憋得太爆炸了,如果她還嗆水,那他絕對是死不瞑目。
香煙還沒點燃,就被夏景年掐走了煙頭,“醫務室門外不許抽煙。”
“……”宮衡瞪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往裡麵看,“她人呢?”
“還睡著呢,有點發燒,估計是冷到了。”他看宮衡就要開門進去,忍不住拉住了他,“你彆進去吵她。”
宮衡推開他的手,漫不經心的“我就去看看她。”
夏景年也攔不住,看著宮衡擠開一條縫,魚兒似的滑溜溜的溜進去了。
夏景年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感覺腦子有點脹。
唐傾已經轉移到了病房裡麵,此刻正有護士看守著,護士見到宮衡進來,也不敢阻攔,隻是無助的看著不遠處的夏醫生。
夏景年揮了揮手,讓她離開,然後看著宮衡輕手輕腳的走進了病房裡麵。
他走過去輕輕地握住了唐傾垂落在病床上的手,然後就坐在那裡不出聲的看著她。
夏景年看著此情此景,閉上眼無聲的輕笑了一聲,知道自己不用擔心宮衡會吵醒唐傾,就忙彆的去了。
唐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靠近中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