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啊。”剛才被砸的流氓大哥流裡流氣的盯著我,眼睛裡幾乎冒光,“怎麼啊,美女,剛才就是你砸的我?”
我點點頭,“對啊,不過我是不小心的,你信不信?”
“你他媽真是找死!”說話間,這流氓直接舉起手中的棍子,朝著我揮打而來。我和青青趕緊往旁邊避開,拿起旁邊的酒瓶就砸過去。
其他幾個沒動手的流氓還打算看戲,見我和青青居然敢反抗,頓時大罵出聲,紛紛拿起棍子衝我們打來。
我和青青其實都練過一段時間,簡單對付幾個混混還是可以的,等警察趕到,有幾個人已經受傷了,幸好都傷得不重。
警察問了下情況,二話沒說,把我們都帶回去了。
在警察局錄了口供,儘管我跟青青是受害者,但也參與了打架,所以還是需要找人過來保釋才能走。
青青在海城這邊隻有我一個朋友,現在也隻能眼巴巴的瞅著我,等著我叫人來撈我們倆了。
我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裡,不喜歡去應酬,身邊也沒什麼能聊上幾句的人,想來想去,我隻能壯著膽子給陸逸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聽了,但那邊的人沒有說話,他似乎在等我先開口。
我有點尷尬,“陸醫生,真是不好意思,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是這樣的,我現在在警局裡,因為發生了一點事,請問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我需要保釋。”
電話那頭的人還是沒有說話,我沒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
等了好一陣,電話裡才傳來男人冷漠的話音,“時念!”
這……這是傅景洲的聲音!
他為什麼會拿著陸逸的電話?
我頓時震驚了,結結巴巴的回過神,“傅景洲,你,你怎麼……”
“地址,你在哪?”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頭就傳來男人帶著怒意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