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議論聲一聲比一聲大,越發顯得我得理不饒人了。
看向地上的母女兩,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兩位,你們若是真心求原諒,你們就應該去墓園看看我那個被你們活活憋死的孩子,陶安然,你的孩子死了關我什麼事?我掐死的?還是我給悶死的?你自己做賊心虛擔心孩子生下來會被傅清音抱起做DNA鑒定,到時候結果出來隻要證明那孩子不是傅景洲的,你和他就徹底沒戲了,你不過自己自私不敢生下來,所以找了個借口說是我動的手腳!”
“我時念要是真的有這種本事,當初林總讓人將我擄走,活活憋死我肚子裡孩子的時候,我就有能力救這個孩子,也不知道被你們活活給弄死,錯了就是錯了,不是什麼事都可以不要臉死皮賴臉的跪著求原諒的。”
說完,我退了幾步,便直接進了電梯,下樓。
車上,傅景洲跟了過來。
我冷笑,“傅總不陪一下你的白月光?”
他坐進駕駛室,扣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來。
他用了力,“時念,你一定要這樣渾身是刺的傷害人?”
推開他,我開口,“抱歉,傷害到你的白月光不死我的本意,下次我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我掙紮了幾下,心裡隱隱發怒,“傅景洲,你沒必要這麼羞辱我,你若有心替陶安然鳴不平,可以直接給我幾個耳光,至少你心裡解氣,我也舒坦。”
他停下,用極其粗暴的力道讓我和他對視,“你不生氣,是覺得我沒有必要,還是覺得不屑?”
我愣住。
他看著我,黑眸深邃,“你覺得我會維護陶安然,是因為在你看來,我就根本不是你丈夫,根本不會替你想問題,不會站在你的角度幫你,對嗎?”
我抿唇不語,淡淡看著他。
頓了頓,我道,“沒有!”
他對陶安然是責任,即便有很多事是心知肚明,但因為陶焰,所以怎麼都不可能放下。
況且,在外人看來,的確,我沒了孩子,陶安然也沒有了孩子,我們彼此遭遇都一樣,算是公平了,所以我應該釋然了。
不應該記恨陶安然,不應該抱著仇恨不放。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這件事,怎麼樣都應該算是清了。
傅景洲盯著我,喉嚨裡溢出冷笑,“你壓根就沒有把我當孩子的父親,在你看來,這段婚姻裡,你根本不在乎我最後會怎麼做?孩子沒了,你依賴的是顧翰,想要幫人計劃之內的人是時鈺,甚至你遇到問題想要找幫忙的人最後都輪不到我,時念,在你看來我算什麼?一個無關緊要的擺設?”
看著他,我有點想笑,“傅景洲,放不下陶安然,心心念念牽掛她的人是你,我出事不在我身邊的也是你,三番五次半夜去找陶安然的也是你,我沒有上帝視角,沒辦法看到你對我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我已經做到了大度,不妨礙他去關心照顧陶安然,更沒有怨恨他沒有把孩子的仇恨記在心裡,甚至都已經寬容道,陶安然需要他,我還是會勸他去照顧的程度,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都這樣了,他還是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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