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帝!
計劃入天道
風無情帶著田門玉——應該說是捉著吧,此時的這位田大掌櫃心中可是將那幾個在茶棚裡替自己出頭的天道宗弟子裡裡外外罵了個遍,田掌櫃可不是呆頭呆腦的傻子,眼前這位銀發公子原本好像沒有找他麻煩的意思,直到那幾個自以為是的天道宗弟子叫出自己的名字。
“難道這位銀發公子的某位親人或朋友被自己那啥那啥了?不然怎麼會不由自己反應過來就被製住了?還說什麼有話要問我?對了,那兩位宗先生派來保護我的老家夥呢?怎麼還沒追上來?”
田掌櫃,哦,應該說是又一個田門玉正胡思亂想間,風無情的氣場消失了,確切的說應該是控製田門玉二號的揚聲消失了。
風無情的真實修為可以說是語悠然與碎心兩者一夥虐待出來的,另一種說法是填鴨式的特訓,用當時碎心的話說就是
“若不這樣往死裡搞,主人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掌握自身一定的力量,更彆說去天道宗救人,送死還差不多,反正主人的肉身隻要控製好攻擊力度,一下兩下是死不了的。\”
於是,語悠然往死裡打,在悠然空間裡,那天罰天雷之力雖然被人為的消弱的大半,但不要錢似的往下劈,連碎心這位都背心冒汗的避得遠遠的,生怕語悠然這位大美女心血來潮讓它也進去練練,當時的碎心若不是感覺不到語悠然的敵意,恐怕還以為主人風無情是不是將語大美女給那個了?
這哪是在戰鬥,這簡直是在虐待欠了她無數銀子——哦應該是奪身之恨的仇人。恨不得抽風無情的筋,剝風無情的皮一般,也虧了風無情那般的淡定?
若是風無情當時知道碎心在想什麼,一定會大罵出口“哥這是被逼的不是?根本沒法反抗!而且這女人每次都是將自己虐待得隻餘下一口氣,重一分力氣哥都得再去輪回了!”
這種坐火箭的升級速度風河有史以來雖然沒有幾個,但總還是有的,所以空空滅再見到風無情時沒有表現太過驚訝,因為風無情身上發生的事在現今風河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從剛接觸風無情時的那些日子,寂滅之山的不滅靈魂體,妖皇族的妖瞳,再到後來冰封之穀精靈皇族的天道融合,如今風無情肉身在語悠然變態般的整治下,其強度差不多和龍戰天一族相仿了,八階巔峰,真境之下若是拚命,還真沒有幾個拚得過風無情了。這也是語悠然與空空滅在遵守真境規則的同時,放心風無情一個人跑來的原因,再有張無能等人,若是沒有戰神空間這一出,恐怕死也會跟來,現在有了戰神風雲以及冥界一些家夥這麼一鬨,風無情的行程雖然耽誤了幾天,但總算是將張無能幾位留下,再說,戰禍傳承,除了風大公子,誰會覺得不是好事?
“無能你上。”這樣的話,估計是空前,同樣是絕後!
至少眼前這位田門玉二號拿風無情是沒一點反抗的法子,連逃跑的念頭都升不起,你想,保護自己的兩位大高手都沒影了,鐵定是被這位銀發公子給甩了,九階初期高手就這般簡單的甩掉,他一個八階武神,還是個偽的,欺負那些小蝦米還是小意思,再說了,這些年也幸虧他隻欺負小人物,對於若不起的從來不招惹,才能保住一條小命。
直到兩年前,一位神秘的宗大人不巧正碰上了這位田大官人在行行內之事,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直接將田門玉從床上給赤溜溜的弄了下來,結果可想而知,正在興奮極至的田門玉二號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是嚇的啊!
兩年不舉了,那位宗大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後來知曉宗大人是天道宗一位極為可怕的人物,田門玉便起了投靠之心,而那位宗大人看向田門玉二號的表情,居然是歎息!
當時田門玉就呆了,難道自己是這位大人物的私生子?
“行了,彆瞎想,你是叫田門玉吧?”既然問了,田門玉怎麼敢欺騙?點頭之後,這位宗大人便將他帶到了道宗城,擺了個茶棚,也沒說什麼目的,隻是臨行前田門玉二號聽到了一聲歎息“故人之後,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吧?”
在然後,田門玉就一直莫名其妙的開著茶棚,然後不是沒想過要弄個華麗點的店麵,但每次準備動手裝修,都會被宗大人派來保護他的兩位老家夥給拆了,說是宗大人吩咐,隻允許弄個寒酸的茶棚,田門玉二號那個鬱悶啊!
再然後,就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銀發公子給帶到這裡來了,四處看看,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家青樓!有沒有搞錯!難道,真是某個被那啥的親人或朋友來報仇了?不然怎麼會帶自己來這種地方?
若是被眼前這位銀發公子叫上十來個豔麗女子對自己來個霸王硬上什麼的,再然後發現自己居然那裡有病,而且是被嚇得不舉的,呃——
“瞎想什麼呢?”聲音很輕,也很冷,沒有半分的殺意與威脅之意,但聽在田門玉二號的耳中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嚇得他直冒冷汗。
風無情一怔,四下看看,這是一間空著的房間,或者說是一間空著的小姐閨房——呃,小姐閨房?風無情隻是憑著感覺,這裡有點像語悠然的悠然舟內部罷了,像是像,風無情卻忽略了一件事,悠然舟在凡人眼中,還真就是一座青樓!
想明白之後,風無情對自己有些無語,再看到田門玉二號那幅死了爹一樣的表情,不由冷問出聲,卻不料又將這位看上去很牛氣衝天的采花賊給嚇虛了。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膽子怎麼這麼小?不就是來青樓嗎?難道號稱無花不采的采花賊居然怕妓女?”風無情沒好氣的說道,四下觀察細聽了會,靈魂探識散開後發現這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外麵那麼的吵,房裡居然隻能隱約聽清——呃,隔音效果好?這貌似是所有青樓都應該具備的一項硬件吧?
“這裡估計暫時沒有人來,住這間的姑娘應該是出去接客了。”風無情對自己的思想再次無語了,全都因為進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地方。
田門玉猛然一退“我誓死不從!”
風無情正坐下準備接下來尋問林青荷的事,之後再逼問下天道山的事,誰知這貨突然來了這麼一下,驚得風無情將剛喝到口中的香茶——
“哧——”全噴了出來。“我靠——”
一口氣好不容易緩過來,風無情那個鬱悶啊,若是被嗆死了,自己恐怕要成為風河大陸有史以來第一個被一口茶嗆水而死的年輕高手了。
“我隻是要問你,你真叫田門玉?”風無情臉色終於正了,雖然腦海中不停的閃現青樓,妓女,還有斷背山一些字眼,無儘魂海中不完整元神臉色有些惱火,不知是什麼原因,想念是被風無情的思想給氣的,然後再是碎心,一臉的無所謂,背著手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甚至邪惡的想著,將來風無情與那個什麼盧巧兒要是喜結連理了,是不是哥三個要親眼見證主人洞房花燭?隻有神錄是正常的,它當然知道真要到洞房那一天,估計哥三個早就不再是魂體寄居無儘之海了,要麼被融合,要麼成為完整的實物,這些碎心定然知曉,隻是對於不完整元神,神錄突然有種同情它的感覺,既然是屬於主人的靈魂不部分,卻擁有自主的意識,將來的某一天,主人絕計不會允許的,它的下場,隻可能是融合,而神錄,最多是被打回原形——原形不還是神錄?
意識到風無情想要問的事,神錄將手中虛幻的書錄一頁打開,其上顯露兩個人的名字。
“林青荷,田門玉,你們兩口子出來一下,睡了這麼久不累嗎?”神錄這話一出,不完整元神直拉白了白眼,然後轉過頭去不知乾什麼,飄渺的身影在抖動,顯然是在克製什麼,碎心一臉古怪的看著神錄這家夥,雖然你長得與主人一般無二,但碎心真的很想揍它。
“貨真價實,田某一直就是這個名字。”田門玉雖然不知道銀發公子問這事乾嘛,但隻要不是乾那事,其他的要生要死隨意,自己都不舉了,自然要維護自己後方的尊嚴!
“那,他是誰?”風無情輕輕指了指田門玉二號的左手邊,田門玉二號轉了轉頭,有些不解,這裡不就兩人嗎?還有誰?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大跳!左邊不知何時出現兩個臉色蒼白到嚇人的身影,一男一女,女的還真是美,皮膚白出水來了,那身材,嘖嘖,若是能采上一采——呃,那男的怎麼這麼眼熟悉?
“哥——”田門玉二號猛然叫了聲,田門玉一號的眼睛因為太久沒有見到陽光,這才緩緩的睜開,然後疑惑的看向聲音來源處,自己不是與青荷永世不用分開,但也永遠活不過來了嗎?難道是風公子叫自己哥?做夢吧?
“田門石!弟弟?”
在聽到這幾個字時,風無情自然明白了什麼,難怪總感覺到田門玉二號眼熟,再聽到這名字,更加有懷疑,幸好當時沒有一時怒起拍死了這位少女的禍害——雖然自己不知道就算不拍死他,這位田門玉二號,呃,現在要叫田門石的采花賊也再不舉了,更何來害女之說?
隻是,難道這哥哥是假冒的采花賊?而這弟弟,是實打實的禍害?一個是癡情到死的情癡,一個是萬人唾罵的采花賊,這,什麼跟什麼?居然是親兄弟?
風無情無法接受的一件事實擺在了麵前,兩兄弟激動之下張開手要相擁,風無情正要阻止,但該失望的還是要失望的,田門石撲了個空。
田門玉是鬼,是完全虛無的存在,能擁抱除非是個鬼,比如一邊看著沒有說話的林青荷。
田門石是個采花賊不假,但前些年因為大哥田門玉與落家林家青荷花的事他都知曉,田門石知道大哥想報仇,於是剛出山采花不久的他以大哥的名義四處作案,這樣一來,即滿足這禽獸的欲望,又能幫大哥打掩護,兩全其美,於是乎落家同樣以捉拿采花賊為名四處捕殺兩兄弟——或者說其維一目的便是誅殺田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