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顧彥庭!
黎安頭痛的揉了揉眉心,黎沫的大呼小叫讓她有點頭疼。
聽著她嘴裡一個又一個顧彥庭,她隻覺得煩悶的厲害。
“暗戀他?十年?”她知道原本的黎安是喜歡顧彥庭,可是卻不知道,竟然暗戀了十年麼?
那是從未成年便開始喜歡顧彥庭了?
閉上眼睛,想了想顧彥庭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她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這一個兩個都是怎麼了?
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顧彥庭那種男人。
黎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黎安,驕傲且囂張的的吐出一句,“你十多年來寫給顧二少的信我都看過了,黎安,你還真夠無恥的!幸好顧二少沒有看過,否則,還不知道會被惡心成什麼樣子?”
黎安不想再與她廢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她眸子譏諷的掃了她一眼,“你凶器不行啊,顧彥庭喜歡胸大的女人,最好是一掌都掌握不了那種,你嘛……”
她目光掃過她平坦的胸部,發出一聲譏諷的笑聲,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黎安走出會客室,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外麵的男人。
警務司明亮灼目的光線投在他那張仿佛上帝雕刻出來的俊美麵龐上,越發顯得深邃分明。
隔著一步之遙,他靜靜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仿若他的心永遠泛著的是一攤死水,任何東西都掀不起半點波瀾。
黎安看著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她和黎沫的話,他……都聽到了?
“那個……小叔……”
正當黎安想解釋幾句的時候,他卻忽然轉身走了,一句話也未曾多說。
“……”看著他的背影,黎安一陣鬱悶。
這下,誤會大了!
“黎安,隊長讓你過去一下。”
“好。”
應了一聲,黎安朝著陳飛的辦公室走了過去,儘量的把這件事拋諸腦後,找個時間再給顧彥庭解釋一下。
否則,依他的性子,還不知道會把她誤會成什麼樣子!
來到陳飛的辦公室,她推門而入,“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陳飛點了點頭,“黎安,你確定陳嫣然不是自殺的麼?”
“不是。”黎安果決的點了點頭,“一定是他殺,隻是,這次的罪犯比較高明罷了,隊長,你加油。”
看著她一副好像看熱鬨的模樣,陳飛嘴角輕輕的抽搐了一下。
正當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高馳忽然走了上來。
“陳隊長,總警司讓我告訴你,陳夫人以前在整形醫院上過班,既然是做整形的,那麼對麻醉和用藥都有一定的掌握,而且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
高馳轉達的話讓所有人心裡一驚,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海中形成。
陳飛驚訝的問道“總警司的意思是真正殺害陳嫣然的凶手莫非是她母親?這不可能啊,虎毒還不食子呢?”
“嗬嗬。”高馳低笑了一聲,也沒有接他的話,“總警司的話我帶到了,你們試著從這個方麵查一下,記住,彆打草驚蛇。”
“好。”陳飛點了點頭,顧彥庭的話讓他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黎安歎息了一聲,“陳隊長你慢慢想,我出去了。”
她是法醫,雖然喜歡解剖,但是她卻最不喜歡屍體所陳述的真相。
對她來說,這並不是解剖那麼簡單,這每一個案件之後都是人性的解剖。
每一次,都會讓她對人性失去信心。
陳飛順著顧彥庭所給的線索去查勘,陳嫣然的交際一點漏洞都沒有,陳夫人的話也是滴水不漏,悲傷也不像是裝的。
走出陳家,陳飛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凝重。
“隊長,我看凶手估計也不會是陳夫人,那陳嫣然可是她的女兒啊,平日裡可是很寵溺的,這很多人都知道,她怎麼也不可能殺了自己的女兒吧。”
陳飛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可是,你不覺得她的悲傷有點做作麼?說的話也太滴水不漏了,仿佛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