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鐸立刻板正了沈曼的身體,他狹長的眼睛中透著一絲落寞“我不太會哄女孩子開心,要怎麼做你才能解氣?你告訴我,或者,你打我出出氣,如果你是因為我捅了薄司言一刀,我也可以讓他還回來。”
沈曼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薄司言,淡淡的說道“不了,等他好了我再來吧。”
沈曼毫不留戀的走出了病房,此時,原本躺在病床上的薄司言睜開了眼睛。
李秘書看見薄司言睜開了眼睛,不由得怔住了。
“薄總?你”
“扶我起來。”
薄司言的聲音沙啞。
李秘書連忙上前將薄司言攙扶了起來,他忍不住說道“薄總,您這是苦肉計嗎?”
薄司言沒有說話。
當時,他一早就已經發現了異樣,安保係統的報警器早就已經響了,他清楚這個時候闖入薄家的人隻有蕭鐸,也隻有蕭鐸有這個能力。
而當那群劫匪衝進來的時候,那一刀以他的身形是可以完美避開的,但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迎麵中了那一刀。
他隻是想知道,沈曼會不會因為他而傷心,而緊張。
薄司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說道“小李,她的心裡,應該還是有我的吧。”
“薄總”
李秘書沉默了片刻,說道“畢竟,夫人之前那麼喜歡您,您受傷了,夫人也是很在意的”
“在意嗎?”薄司言低聲說道“她如果在意,就不會回去了。”
薄司言的臉色蒼白,他雖然早就已經醒了,但是傷不是假的。
沈曼很聰明,一定是從和剛才小李的對話中聽出了端倪,所以才離開了。
“我累了,去辦出院手續。”
“可是薄總”
“按我說的去做。”
“是。”
醫院的走廊中,沈曼正準備進入電梯,就被黑暗中的一個人影抓住了手臂。
沈曼皺眉,還沒有開口,對方便將她抵在了醫院的牆上。
“蕭鐸”
沈曼低聲詢問著“是不是你?”
對方的身體僵硬,顯然是被沈曼猜中了。
黑暗之中,蕭鐸總算是摘下了臉上的麵具,在看到蕭鐸那張臉的時候,沈曼生氣的說道“誰允許你在醫院裡麵胡來?”
說完,沈曼就甩開了蕭鐸的手,見沈曼生氣了,蕭鐸立刻緊張的抱住了沈曼,他低沉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彆生氣。”
“我沒生氣,蕭爺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怎麼敢生氣?”
聞言,蕭鐸立刻板正了沈曼的身體,他狹長的眼睛中透著一絲落寞“我不太會哄女孩子開心,要怎麼做你才能解氣?你告訴我,或者,你打我出出氣,如果你是因為我捅了薄司言一刀,我也可以讓他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