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萌寶皇上,續個情!
“果然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既然這樣,從今以後,妳就留在這個鬼地方,孤度終老吧。”
帶著一股不知名的怒氣,皇甫絕甩過衣袖,踩著憤怒的步伐,離開了此地。
一臉擔憂的柳順無力的衝顏若箏搖了搖頭,“這是個大好的機會,妳怎麼就放棄了呢?”
“如果他一定要用羞辱的方式來接近於我,那麼這樣的機會,我寧願不要。”
此時綻放在顏若箏臉上的,是不容人侵犯的倨傲。
柳順還想再說什麼,最後隻得歎了口氣,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
直到主奴二人離開良久,她才手捂胸口,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當一口鮮血染紅了整塊潔白的絲帕時,她終於露出無耐的苦笑。
皇甫絕,在我盼了整整四年,重新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你的話,那麼今生今世,我寧願大家永不相見。
皇甫絕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用膳的時候,他會挑剔廚子的手藝。
上朝的時候,他會斥罵大臣的無能。
就連宮裡的內侍不小心打破了一隻玉碗擾了他的清夢,也被他罰了二十大板,打得屁股開花。
所以最近在宮裡行走的眾人,無不小心翼翼的儘量減少在皇帝麵前出現的機率。
就連聽到風聲的小太子皇甫玉,也認認真真的聽太傅講課,極少再生出什麼亂子。
外麵銀月高掛,微風輕送,皇甫絕卻輾轉難眠,翻來覆去。
索性下了床,不由自主的踱進寢宮的書房,閉了閉眼,在努力做了一陣思想掙紮之後,刷地一聲,將牆壁上掛著的一塊白綢扯了下來。
白綢下麵,是一張栩栩如生的字畫,畫裡,描繪著一個身姿妸娜的美女。
精致的容顏,高貴的氣勢,滿身華麗的尊榮,就像由天而降的神祇,孤傲的凝望著一切。
他微微仰頭,手指不受控製的撫摸著畫中女子秀麗的容顏。
已經四年了,可這張麵孔,卻依然會如此清晰的出現在他的心裡,從來不曾忘記。
不,不是不曾忘記,是根本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