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王爺獨寵妻!
每走一步,人群便自動讓開一分。
當他頎長高大的身軀終於走到她麵前的時候,苗雪蘭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了。
她下意識的想要向後躲去,可眼前這個俊俏的男人,突然“啪”地一聲將扇子合攏,在她猝不及防之際,用扇柄勾起她的下巴。
並以一種卑睨天下的倨傲之態冷聲道“妳還沒有解釋,妳口中所說的那句不公平,究竟由何而來?”
苗雪蘭雖然隻是一個生活在底層的貧窮小老百姓,可這男人狂妄的語氣、高傲的姿態,以及問話的口吻,無疑是對她尊嚴的侮辱以及人格的打擊。
她是不知道這人究竟姓甚名誰有什麼背景,就衝他毫無仁慈心的,在柳大廚輸掉這場賭局就想要砍掉人家一隻手便足以證明,對方絕對不是什麼善良正義之人。
也許,鳳陽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紈絝子弟、貪官惡霸。
偏偏這種人,也最令苗雪蘭心生厭惡討厭至極。
她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打掉他支在自己下巴上的扇柄,帶著幾分諷意道“公子今日與柳大廚打賭,隻要他能做出一桌能令公子滿意的膳食,柳大廚便可以得到公子親自贈予的一千兩銀票,反之,柳大廚則要獻出自己的一隻手做為此次賭局的籌碼是吧?”
男人垂著頭,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妳說得不錯。”
“那麼敢問公子,你究竟用什麼判定,柳大廚給你做的這桌子飯菜,究竟是好吃還是不好吃呢?”
當這句話被問出口的時候,她明顯從男人的臉上,看到了一閃即逝的詫異。
苗雪蘭突然笑了起來。
“柳大廚是長順大街有名的食神,做出來的飯菜經過眾人的驗證,已經形成了口碑。”
“公子在嘗過柳大廚做的飯菜之後,什麼意見都沒給,就直接否定了柳大廚的能力,這樣的行徑,不排除公子今日來此,是故意用一千兩銀票,來奪柳大廚的那條手臂的。”
“喂,妳這個丫頭,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同誰講話?”
白衣公子身後的一個隨從打扮的男人,非常不客氣的衝過來就要找苗雪蘭理論。
隻是這人剛剛嗆聲,就被白衣公子用手中的扇柄擋了回去。
他依舊笑不離麵的看著苗雪蘭,用扇柄指了指那個被人壓跪在地上的柳東來,語氣高傲道“他不過就是一個賤民,還不夠姿格讓本少爺對他耍這種心眼。”
苗雪蘭瞳仁微縮,顯然對他自負的語氣產生了極大的反感。
男人仿佛看出她眼底的怒氣,皮笑肉不笑道“本少爺今兒來這家不起眼的小飯莊,最終的目的就是想吃一桌令本少爺滿意的飯菜,而事實證明,這裡的東西如同豬食,毫無美味可言。”
“既然賭局已經成立,那個胖子輸了,他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著,衝自己帶來的隨從使了個眼色,“把這胖子的手給本少爺剁下來回去喂狗吧。”
一聽自己的手馬上就要被砍成兩段,那個被叫做胖子的柳東來再次嚎淘大哭。
“彆彆,公子我求求你,千萬彆砍我的手,我這手真被砍斷了,以後可就再不能做飯炒菜了……”
“假如今日你贏了,那一千兩銀票,你會說不要麼?”
柳東來被白衣公子的話給問愣了。
就見對方冷笑一聲“所以,你的手,本少爺今天是要定了!”
眼看著那幾個隨從手起落刀,就要將柳東來的那隻右手整根砍斷,看不過去的苗雪蘭突然道“是不是隻要讓你吃上一頓滿意的飯菜,這場賭局,我們就算是贏了?”
白衣公子彆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
對方突然玩味一笑,“如此說來,妳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在吃食上給本公子一個驚喜了?”
苗雪蘭本來並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但她與“客再來”合作了很長一段時間,這裡上至老板,下至夥計,都與她有一定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