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情起總裁好好愛!
那時那刻,如果不是孫蘭庭及時趕到,將我從孫蘭越的身下救出來,那即使珞宸趕到,我也已經被淩辱了。和珞宸的孩子是不是能保住也不一定。
孫蘭越死了,梧桐死了,孫蘭庭的父親前不久也病死在醫院。孫家隻剩下一個精神恍惚的母親還有一個救過我,我恨不起來的孫蘭庭。一碼歸一碼吧,於是我就和孫蘭庭簽約了合作意向。
日韓那邊的市場很排外,對惠爾的產品並不是看好。孫蘭庭做了很多努力,如今市場總算是一點一點打開。
其實,珞宸消失後不久,梧桐的老公東野小黑就親自來找過我。
那一刻,我以為留著人中胡的老頭是來找我報仇,替妻子梧桐女跟我索命的。結果那老頭卻是態度誠懇的跟我道歉。東野小黑說他一直不同意梧桐來找我們麻煩,他更不希望和我國產生矛盾,失去大片市場。是梧桐一意孤行色誘了他手下一個堂主,借著回來探親的機會弄出這個事件。梧桐和那堂主葬身大海,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他東野小黑表示十二分的歉意,希望彌補我,彌補珞家。
我不屑東野小黑的彌補,也知道他的誠懇道歉不過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商場從來也是戰場。如果不是國家強大,如果不是珞家非等閒之輩,如果不是我有新加坡的喬子安做後盾,如果不是珞瑜和喬子安聯手斷了東野小黑的走私財路,東野小黑也不會親自來講和。
話題扯遠了,說回來,現在大家就都是相安無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仇人。
所以,我和孫蘭庭就在這個聽濤小築合作了。
收回紛亂的思緒,我脫了外套坐在溫暖如春的包間。這是湖心上的那個樓閣,是珞毅在聽濤小築的私人會客場所。
珞毅已經安排好,我們剛一坐下,服務生就開始上菜。每一道菜都是我來這兒經常點的,那個麻椒炒肉,火腿炒蛋其實不適合登上這高雅有情調的餐桌,但是它們此時卻在桌上。
“牛骨湯,先喝一點去去寒。”珞毅盛一碗湯放我手邊。
我看著手邊的那碗湯,說道“大哥,聽濤小築距離金融街很遠,這兒的人每天給我送湯,這一送就是好幾個月了,真的是太麻煩了。以後……就不用送了。張嫂也會煲湯,讓我的助理拿來就好了。”
珞毅拿筷子的動作頓了頓,隨後說道“都是一家人,哪裡有什麼客氣和麻煩的。已經送了幾個月了,也不差再多送幾個月。”
我抬頭看著珞毅,他麵部輪廓分明,五官深邃立體。開始初見珞瑜的時候,覺得和珞宸不像。但是時間久了,看習慣了,其實他們哥倆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眉眼,鼻子,嘴唇都是很像。隻是珞瑜更粗獷一些,珞宸就偏中和一些。
珞瑜和珞宸雖然是親哥倆,但我不會在珞瑜的臉上去尋找珞宸的影子。珞宸的音容笑貌就在我的腦子裡,不必去尋找,永遠都很清晰。
看一眼珞瑜手腕上的表,又看看我手邊的白色紙袋,索性直接說了“前幾天媽來找我,跟我說了一個事,我覺得特彆荒唐,所以我就找大哥,想聽聽大哥的意見。”
珞瑜麵色平靜而自然,問“媽跟你說了什麼事。”
看珞瑜的表情,似乎是真不知道。
“媽給我說,大哥如今一個人,忙到不顧找妻子,我也是一個人,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所以……所以就想讓我們倆湊成一對。”
珞瑜的眉頭猛地皺起“這個是媽給你說的?”
“是,雖然這事是媽說的,但卻是爺爺的主意。大哥,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也很荒唐?”我看著珞瑜的眼睛反問。
珞瑜沒有和我對視,收回視線也沒有立刻附和我說這事荒唐。而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我“你是怎麼回的?”
我的手放在肚子上,緊張的握起拳頭“我就跟媽說這個事很突然,我要好好考慮一下。其實我是拖延媽,想找大哥說一下這事。我知道大哥也不會同意的,畢竟……珞宸還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