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南宮蕭然越走越遠,自己卻追不上他的腳步,花依依氣呼呼的將手指放在口中朝著後方吹了個口哨。
口哨聲響起,她騎來馬兒,噠噠上前。
“寶兒,與我一起去追那個傻人!”猛地夾緊馬肚,花依依馭馬急追。
反正,她今兒就跟定他了!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時,袁修月才自昏睡中轉醒。
自睡榻上坐起身來,她微抬眸華,瞥見灑落帳中的那抹明媚的陽光,見那陽光亮的有些刺眼,她微眯了眯眼,想要低下頭來,卻不期扯動了自己的後頸。
感覺到後頸上的僵痛之感,她倒吸口涼氣,不禁抬手輕撫其上。
記憶,漸漸回籠。
想到昨夜自己心痛的厲害,定是被南宮蕭然用手刀給砸暈了,她不禁緊皺著眉頭。
再次抬眸,在帳內尋不到南宮蕭然的身影,她不禁掀起被子下了睡榻,朝著帳外出聲喚道“先生!”
但,當她一句先生落了地,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奇怪?去哪兒了?”
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緊皺起來,袁修月轉身取了自己的大氅,準備穿上後,到帳外尋人。
也就在她剛把大氅穿好之時,帳簾被人自外掀開。
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袁修月微轉過身,剛要開口,卻在看清來人之後,身形瞬間便是一滯!
自帳外而入之人,一身黑絨輕裘,俊美的宛若妖孽,不是獨孤辰,還能是誰!
記憶裡,最後一次見他,便是那次在小鎮上,她點了他的穴道,駕著他的馬車一路狂奔而去。此時,在這安氏行營,忽然再見獨孤辰,袁修月除了乾笑兩下,還真不知自己該以如何神情去麵對他!
“你怎麼還在離國?”
凝著袁修月臉上有些做賊心虛的淺笑,獨孤辰不禁冷笑了笑。
輕歎一聲,他擰眉上前,在她麵前站定“虧你還笑的出來,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聞言,袁修月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感情,他不走,還是為了她!
唇角微揚,想要對他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卻到了到了,還是忍不住唇角下垂的弧度,袁修月苦澀一歎“你擔心什麼?有你準備的那些東西,我一時半會兒總也死不了的,這些日子過去了,我不是還好好活著麼?”
因她唇角的苦笑,獨孤辰將眉頭擰的極緊。
輕歎一聲,他凝眸望著她“出岫,你可是忘了,你是我今生唯一一個真心對待的女子,如今你身中蠱毒,我又豈能安心離去?”
聞言,袁修月苦笑了笑。
將視線彆開,她同是輕歎一聲“如今離國正值多事之秋,你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安氏行營,若皇上那邊知道了,必然會覺得你南嶽要插手離國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