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袁修月嘴邊的苦笑,汀蘭忍不住皺緊眉頭。
“走吧!”
淡淡轉身,不再看顏如雪一眼,也不曾回頭去看過翠兒,袁修月揚眉挺胸,伸手搭在汀蘭腕上,緩步出了墨菊閣。
因為顏如雪,她和南宮灝淩的情路,幾經蹉跎。
但是現在,她隻可憐她。
她的情路,再如何艱辛,如今也已然與心愛之人終成眷屬,而顏如雪……她隻是個得不到真愛的可憐女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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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墨菊閣,袁修月重新登上鳳輦。
在鳳輦外等了許久,仍不見她有什麼吩咐,汀蘭忍不住出聲問道“皇後娘娘,我們此刻可是要返回稷山?”
“不必了!皇上如今,應該已然下了稷山,若我猜的沒錯,他此刻已然身在福寧宮。”終是開口輕歎一聲,袁修月悠悠說道“去福寧宮吧!”
雖然,昨日在解毒之後,她便命人將南宮灝淩毒解的好消息去稟報了鐘太後,但畢竟是親生母親,如今也已然冰釋前嫌,此刻他應該早已下了稷山,前往福寧宮與鐘太後請安。
時候不長,鳳輦在福寧宮門前停駐。
與袁修月所料絲毫不差,南宮灝淩所乘坐的龍輦,早已停在門前。
一路由汀蘭扶著進了大殿。
見大殿裡,鐘太後與南宮灝淩並肩而坐,並親昵的拉著他的手在笑說著什麼,袁修月心下一暖,含笑上前福身“臣妾參見皇上!給母後請安!”
“皇後來了!”
慈愛的笑,毫不吝嗇的掛在臉上,鐘太後對袁修月招了招手,“快來哀家這裡!”
輕笑了笑,袁修月緩步上前。
“皇後!”
深看袁修月一眼,鐘太後意味良多道“方才皇帝與哀家提議,將宮中妃位一並撤去,日後在這離宮主子,隻你一位皇後足矣!”
聞言,袁修月輕蹙了蹙眉頭。
嗔怪著瞥了眼南宮灝淩,她迎著鐘太後滿是探尋的眼光,心思微轉道“此事皇上倒是與兒臣提起過,不過臣妾的意思是,事關後宮,一切還得聽母後的!”
聽袁修月這麼說,鐘太後眼底的銳光頓減。
輕笑著點了點頭,她微眯著雙眼道“這後宮,是皇上的後宮,如今既是皇上要這麼做,哀家自然不會橫加阻攔,不過依著哀家的意思麼……但凡宮中有位分者,可以留下,日後離宮之中,不再選入新妃!”
覺得鐘太後的話,說的有理,袁修月輕點了點頭“兒臣聽母後便是!”
“不過……”
微微眯起的雙眼中,精光乍現,鐘太後一手拉著南宮灝淩的手,一手拉過袁修月的手,將兩人的手交握到一起,語氣中不無威脅意味“我離國子嗣稀薄,如今唯佑兒一根獨苗,若皇上不再臨幸其她妃嬪,日後這傳宗接代之時,便全都要皇後一人了!”
“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