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彆跑小妻追夫忙!
他就知道不會這樣容易結束。
事實上老男人心裡也內疚的不行,隻是她非要氣人,非要說他最不愛聽的話。
便抵著她耳蝸,溫沉的嗓音順著呼吸一塊繞進去。
“所以太太要怎麼懲罰四叔?”
“懲罰你?”陸沁安勾了勾唇,從他懷裡鑽出來站在一側,“我哪敢。”
顧重深隻定定凝著她,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裡充滿了磁性和誘惑,“你怎麼不敢,天底下彆的女人不敢做的事,你統統都敢。”
她就是吃定了他不會真對她怎麼樣。
“我那點忌諱的事不樂意的事,你樁樁件件都做過,四叔最不喜人撒謊,你為了彆的男人還跟四叔裝聾?”
陸沁安揚起下巴,雪白的脖子修長,“我跟你道過歉的。”
“那桌菜?”
老男人聲音溫淡,居高臨下俯下眸,平白的讓陸沁安心虛。
她戳了戳手指,“雖然是有點不好吃……”
“四叔應該說過讓你不要再下廚。”
好吃與否他並不在乎,以前更難吃的他也不是沒吃過。
陸沁安愣愣的看著他,男人嗓音一點點往她耳蝸裡鑽,“太太並不喜歡也不擅長下廚不是麼,彆去做沒必要的事。”
他原來……是不喜歡她做這些。
某媽咪一時間木訥,囁嚅了幾句,“我那隻是想道歉……”
“太太想道歉大可用彆的方式,比如四叔最喜歡的那種。”
陸沁安本還不明白他指的是哪種,可忽然抬起頭,就對上男人泛著某種情緒的眸,那雙眼睛裡似乎有些淡淡的紅,是陸沁安再明白不過的東西。
她縮了縮,索性坐在床邊,低著頭不再去看她。
可下一刻,男人忽然蹲在她麵前,溫熱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腳。
“四叔你乾嘛……”
顧重深頭也不抬,隻握住她腳踝,將雪白的腳抓了起來,看著腳底,“受傷了不知道?”
經他提醒陸沁安才發現自己腳底還真有些疼,許是剛剛脫下高跟鞋跑的那會,大概踩到了石子一類的,便傾身過去,想將腳收回來,“一點小傷而已沒事。”
“莫語蓉有一個秘密。”
陸沁安先是一愣,等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解釋。
先前自己那樣生氣,說他還藏著莫語蓉,這男人始終不曾開口。
男人聲音低沉,每一個字每一句卻都格外清晰,在靜謐的夜裡總能讓人心緒平靜,“這個秘密與……抱抱有關,目前還隻是懷疑並不能證實,四叔不想因為自己的猜測讓你擔心。”
他本意,一切經由莫語蓉的死便結束。
可不曾想從冷宅那邊卻得知了一些東西,比如莫語蓉很小的年紀就開始跟著冷秦,比如冷秦一直便要將她培養成交際花,比如她從未捐獻過卵子。
但這幾天他們早已重新做過鑒定,莫語蓉和抱抱的鑒定關係,是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