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的聲音讓付三兒有些發怔,她勉強撐靠著身體想起身,蒼白的麵容上隻有一絲莫名,“我不知道秦爺你在說什麼。”
男人頎長的身軀佇立在病床邊,身上散開了誇張的壓迫感,那樣的氣息迫使人幾乎思維停滯。
付三兒揚起眼,對上那樣陰冷的視線,唇畔忽然溢出一抹苦笑。
“你是在問我……跟許願說了什麼吧。”
她頓了頓,臉上都是澀涼的意味,便隻掐緊了手掌,淒楚可憐的模樣,“如果我說,我沒有多說一句不對的呢。”
冷秦沒有立刻回應,薄唇隻緊緊抿著,盯著她的眼神裡都是冷意。
他不相信。
付三兒深深明白這個事實。
可事到如今,她無論如何不能承認自己說過那些話。
便扣緊手掌,揚起雪白的脖頸,“我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讓秦爺這樣大發雷霆的質問我,可我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她離開之前,隻見過你。”
冷秦語氣仍舊格外平靜。
言語裡都隻透著一絲冷意,並沒有任何咄咄逼人。
可就是這樣,身側的王盛身軀已有些僵硬。
他是旁觀者,而越是如此,越能察覺到男人身上散出的厲色和冷意。
“付三兒,如果你真說了不該說的,就跟秦爺坦白。相信秦爺不會怪罪你的。但現在夫人失蹤,如果再耽誤時間萬一……”
她很冷靜。
“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秦爺你懷疑我我可以理解,但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針對許願的人就一定是我麼?難道喜歡一個人如今也是罪過了嗎?”
她那樣的理直氣壯。
冷秦唇畔的冷意更甚,下一刻忽然俯身,緊抿的薄唇輕輕掀開,壓低了的嗓音聽起來讓人驚懼。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這話說出來,身側的王盛已經驚在那不敢再開口。
下一刻,冷秦忽然伸出手,直接掐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
“在這之前她都很乖,除了你我想不出彆的理由。”
手稍稍用力。
付三兒下意識扣著他手腕,呼吸顯得急促。
那張絕美的臉龐在這瞬間更顯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了似的,仿佛是溺水的人在求救,滿臉掙紮和痛苦。
可就是如此,她卻依舊不肯吐露半句。
王盛在旁邊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秦爺您彆動怒,付三兒可能真的沒做彆的,也許是夫人自己要走的……”
“秦爺您行行好,她跟了這麼多年沒有證據沒有定論的事總不能要了她的命,付大哥和付二都還在延城……”
手驀地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