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有些彆扭，“厲總對每個女人都這樣說的嗎？”
“我隻對你說過。”
嗬嗬。
恐怕昨天跟那個女人也是這麼說的吧。男人的話可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我並不想知道你跟誰說過。你先坐好，我要拿錄音筆了。”
“好。”
厲戰南非常配合的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閒散的靠在椅背上，狹長的眸子裡含著深深的笑意，視線一直跟隨著言歡的動作在動。
言歡找出錄音筆，架好了攝像設備，抬頭看向厲戰南，隻一眼就慌忙的低下了頭，錯開了他的視線。
“我要開始了。”
“開始吧。”
言歡清了清嗓子，“厲先生，你素來有商業天才之稱，外界傳聞你十四歲就參與了公司的管理和運營，這都是真的嗎？”
“生疏了。”
“啊？”
言歡一時之間沒弄懂厲戰南這答非所問的三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厲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說你叫厲先生生疏了，還不準備改口嗎？”
言歡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牙根有點癢，要不是她現在要求著他做采訪她鐵定摔桌子走人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
“我們這麼親密的關係，你說呢？”
“……”
這廝，又調戲她？
為了順利完成采訪，她忍。
“我不知道，還請厲先生指教。”
厲戰南笑了笑，“比如說，老公？”
言歡噎了一下。
呸。
湊不要臉。
她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叫老公？
叫老公公還差不多。
“厲先生……”
厲戰南修長的手指在鼻翼兩側按了按，“突然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可能不適合采訪。”
言歡手指一根根捏緊，好想暴打厲戰南一頓，然而他現在是大爺，是boss，是她不能得罪的上帝，還是忍忍吧。
“言記者考慮的怎麼樣了？”
言歡裂開嘴角笑了笑，叫老公是不可能的。
頂多也就是……
“戰南。”
厲戰南靠在椅子上，完全一副痞子樣，笑容加深了一點，“好像是舒服了一點。不過還不夠。”
“……阿南。”
“嗯，現在感覺好多了。但是……”
言歡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幾下，要親密是麼，行，這都是他逼的。
她就膩死他，惡心死他。
言歡捏著嗓子，輕輕的叫道“南南。”
嬌軟的聲音聽得言歡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而厲戰南的表情還挺享受的。
“真甜。”
他笑得格外滿足，“寶貝，你想問什麼？”
言歡真的要暴走，要抓狂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問你十四歲就參與了公司的管理和運營是真的嗎？”
“不對，你想問我什麼時候對你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