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斯頓區,一間裝修奢華的房間中,一麵等身的鏡子上泛起如水光般的漣漪,穿著純白樸素長袍的潘娜蒂亞從鏡子中走出。
原本鬆垮挽起的頭發已經散落,身上純白樸素的長袍也有了一些灼燒的痕跡。
這讓本就容貌與氣質絕佳的潘娜蒂亞,增添了一些魅惑、妖冶的感覺。
“一個奇怪的星象師,還帶著一個奇怪的占卜家,還真是有趣的組合。”
潘娜蒂亞走近梳妝台,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形象,臉上露出了一些笑意,輕聲呢喃著。
將自己的披散的長發重新挽起,隨後又抬手將自己身上這件殘留著燒焦痕跡的長袍輕鬆撕開,毫不在意自己乍泄的一片春光。
長袍在她的手上呼的燃起了黑色的火焰,被燒的隻餘下些許灰燼。
房門被從外麵打開,一位穿著雙排扣長禮服,發色呈暗金,鼻梁高挺,五官像是古典雕塑的男子走了進來。
身上不著片縷潘娜蒂亞毫不在意這位男子的突然闖入,反而笑盈盈的轉身打量著對方。
因斯·讚格威爾隨手關上房門,幾步靠近潘娜蒂亞,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的脫了下來。
“我看見008上出現了伱的名字。”
“噓~”
潘娜蒂亞將手指輕輕的抵上因斯·讚格威爾的嘴唇,堵住了他其餘的話語,輕笑一聲:
“現在是歡愉時間”
周二上午,雷克頓醒來後,兔八哥將早餐好今天的報紙遞了過來,雷克頓接過都放在了餐桌上。
雷克頓拿起一份塔索克日報,他有些好奇昨晚的事情最後怎麼收尾的。
展開今天的報紙,今天的頭條格外的醒目:
昨晚,大橋南區的威爾迪街32號,發生一起瓦斯爆炸,波及到旁邊好幾棟房屋,暫無人員傷亡.
“連凶手和嫌疑人都沒有,直接將問題推給了瓦斯爆炸,是因為最近連環殺人案已經弄得貝克蘭德人心惶惶的了嗎?”
“瓦斯如果會說話,它一定會說自己比竇娥還冤!”
貝克蘭德,或者說整個世界,瓦斯爆炸都是各大教會和王國慣用的借口了。
雷克頓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隨後又翻看了一會其他的信息。
“咚!咚!”
敲門聲剛剛響起,大門就自動就打開了。
克萊恩走了進來,看了眼還在吃早餐的雷克頓,在心裡感歎了一下不用工作的人睡眠時間就是充足。
走到餐桌對麵,拖了張椅子坐下,然後說道:
“我是來邀請你一起去王國博物館,參觀今天的‘羅塞爾紀念展’的。”
“沒有問題。”
微微點頭,雷克頓默默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原本雷克頓就有計劃去看一下今天的羅塞爾紀念展,不提彆的,那裡還有一張褻瀆之牌呐,雖然不是自己需要的那幾張之一。
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雷克頓就和克萊恩一起出門了。
西區的國王大道,王國博物館門前已經排起了長隊。
看著前方擁擠的人群,雷克頓無奈的歎了口氣:
“羅塞爾可真受歡迎啊!”
“確實。”
克萊恩讚頭的點了點頭。
一直等到十點左右,雷克頓和克萊恩兩人才隨著隊伍走到王國博物館的門口。
跟在前麵的人們身後,一步一步的走進博物館。
博物館內人群逐漸分流,這才顯得沒有那麼擁擠。
雷克頓沒有跟隨克萊恩一起,也沒有去注意聽講解員的解說,自顧自的在博物館中漫步前行。
輕鬆的在人群中穿行,目光在每一件羅塞爾的發明上略過。
路過一個展廳,雷克頓看見了裡麵還展示有羅塞爾使用過的抽水馬桶,嗯,表麵裝塗有一層金箔,還雕刻著繁複誇張的花紋。
“不知道羅塞爾看見這一幕會作何感想!”
在心裡感歎了一聲,雷克頓決定回去之後將這些畫麵全都使用法術留存下來,就當做以後送給羅塞爾的初次見麵禮物。
這個展廳裡還有羅塞爾早期的一些日記,當然,作為主辦方的蒸汽教會是分辨不出這些日記的先後順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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