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他們的戰場範圍,為了避免波及到普通人,雷克頓也隻好讓車夫先生在較遠一點的地方就停下馬車。
“老大,我們要去狼人戰鬥的地方嗎?”兔八哥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錯,那些一直盤旋在我們周圍的飛鳥多半是狼人的眼線,我們已經被狼人盯上了。”雷克頓點點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過去狼人不是也知道了嗎?”在涉及到自身安全的事情上兔八哥總是很敏銳。
“大概率不會,這些隻是普通的飛鳥,沒辦法做到共享信息,應該需要這些飛鳥回到狼人身邊後才能得到情報。”雷克頓搖了搖頭說出自己的猜想。
“那老大你為什麼不把這些醜鳥打下來。”兔八哥好奇的問道。
雷克頓沉默良久才無奈的開口:“我的射擊精準度不夠,打不中這麼快的移動靶!”
“那你膽子很大啊,頂著一頭的監控還敢來找我?”有些壓抑和嘶啞的聲音在前方傳來。
雷克頓的腳步一頓,寒意瞬間襲遍全身,雷克頓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了冰窖裡,冰冷得麻木。
一位穿著灰白的長風衣,裡麵是一件豎著衣領的深色高領毛衣,瘦削的臉龐長了許多胡青的狼人站在前方,靜靜的注視著雷克頓和兔八哥,眼中的惡意流露。
對方的牛仔帽已經不見了,身上有不少灼燒和撕裂的傷痕,尤其是心臟和脖子這兩個部位,傷痕尤其多,整個脖子似乎都要被貫穿了。不過這些傷口都在自動愈合著,有的快有的慢。
一條滿是血跡的手臂被對方扔到地上,戲謔的開口說道:“我本來是準備先去追殺那個叛徒的,不過這些小家夥們發現你又跑了回來後,我臨時決定先來找你們了,反正那個叛徒在腿沒有接上之前也跑不了多遠。”
“我靠!又是腿又是手的,他口中的那個叛徒兄弟不會被分屍了吧!”雷克頓太陽穴突突直跳。
“就我們一個序列八的人,一個序列九的兔子,用不著你這麼費心的。”雷克頓聲音乾澀的說道。
趴在雷克頓肩膀上的兔八哥已經裝死了,從這位狼人出現後,就沒有通過一下,連呼吸都放的極緩。如果不注意還真會把它當成一隻死兔子。
“輕輕鬆鬆殺掉了奧夫的序列八和序列九?”狼人滿是戲謔的開口。
“奧夫?那個瘋子的名字?”雷克頓遲疑了一下。
“沒”
“麻痹!”一聲巨龍語單詞打斷了對麵狼人的話。
一枚符咒悄然從衣袖裡滑到了雷克頓的左手中,然後化作飛灰。
“嘭!嘭!嘭!”雷克頓迅速拔槍,對著狼人被短暫麻痹的身體連開三槍。
兩顆普通子彈和一顆灼燒子彈接連命中對方,在狼人的身體上留下兩個新鮮的彈孔和一道灼燒的痕跡。
沒有管子彈造成的傷勢如何,雷克頓在拔槍射擊的同時就往後倒退拉遠了一些自己和狼人之間的距離。
不過狼人心臟位置的心口已經愈合很多,那一顆灼燒子彈並沒有造成太過嚴重的傷勢。
“真可惜啊,在說話的這會,我身上的傷勢已經愈合了很多,不然這顆子彈真的會對我造成不小的影響啊。”狼人的語氣帶著被壓抑了許久的瘋狂。
雷克頓也知道狼人和自己說話是在拖延時間恢複傷勢,但那時候的狼人也是警惕性最高的時候,雷克頓完全沒有把握能打中對方。
而且雙方的距離太近,如果狼人直接以傷換傷的衝上來,雷克頓覺得自己不是一爪子沒就是兩爪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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