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凰!
晴熙長公主身份特殊,趙啟安雖查到了她頭上,但在證據不夠的情況下,並沒有多說。
這會提起,趙啟安也就順勢問了一句,“皇兄,要繼續往下查嗎?”
“查肯定是要查,隻是……彆太張揚,彆讓她和永寧侯發現,皇祖父的遺旨還在那裡,隻要她沒有賣國,就隨她去吧。”皇上對晴熙長公主不喜,但也隻是不喜而已,還沒有到非要把人弄死的地步。
相反,隻要晴熙長公主安分,他能養著晴熙長公主一輩子。
“皇兄,今非昔比!現在,藏鋒在軍中站穩了腳步,永寧侯府卻是日薄西山,在軍中的勢力不斷縮水。再加上,現在的武林盟主,可不是李鬱夫那老東西,沒有為她召集武林豪傑保護她。還有,咱們的皇叔雖得了命令要護著她,可皇叔都失蹤了十年,現在的暗皇是我。”
趙啟安漫不經心地說道,手中拿著一個梨子也不吃,隻在手中來回轉著玩,,“當年護著她的勢力,現在都是她的仇人。現在,護著她的人越來越少了,她能倚仗的勢力也越來越少了,她要是與耶律齊有來往,彆說拿下她,就是把永寧侯府抄了也沒有問題。皇兄,咱們可以動手了。”
“你先查,如果隻是普通往來就不必管。不過是一個掀不起風浪的公主,朕這點容人的雅量還是有的。”皇上並沒有把晴熙長公主當回事,也沒有把他當成敵人。
他的眼界
還沒有那麼窄,他目光所在是天下大事,晴熙長公主與那些男人的恩怨糾葛,他向來是當笑話聽,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彆說他,就是他們弦音姑姑,也沒有把晴熙長公主當回事。
隻要晴熙長公主,不做出危害江山社稷的事,哪怕是看在皇祖父遺旨的份上,他也會讓晴熙長公主安享富貴到老死。
“皇兄,你可彆忘了,她是位比親王,有封地與親兵的公主。你有容人的雅量,人家可不一定信你,她真要信你,就不會與耶律齊來往。”趙啟安將手中的梨,往桌上一拋,站了起來道“皇兄,這件事我有分寸,我不會往她身上栽什麼,但同樣的……她真要做了什麼,就彆怪我剁了她的爪子。”
皇上還想說什麼,但剛要張嘴,就想到耶律齊能在軍中動手,很有可能就與晴熙長公主有關,到嘴的話便噎了回去,隻嚴肅地點了點頭,“行,真要有實證,朕也不會放過她。”
江山社稷是他的底線,誰敢伸手他就剁了誰。
彆說晴熙長公主隻是他皇祖父的女兒,就是他的女兒,他也下得了手。
趙啟安隨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邁了一步,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又回頭,對皇上道“對了皇兄,我要送兩個人去月家。”
“送到月寧安身邊?”皇上問道。
“嗯。”趙啟安應了一聲。
“光明正大的送?”皇上又問。
月寧安很謹慎,身邊用的都是打
小培養起來的老人,要往她身邊安插探子可不是容易的事。
便是安插成功,能查到的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
“當然!”趙啟安理所當然的說道,露在麵具外的眉眼,透著一絲得意與囂張。
“月寧安沒有拒絕?”月寧安可不是一個軟脾氣好說話的人。
月寧安那人,看著柔和好說話,實則柔在外,剛在骨,強在心。
看她將鐵礦的事瞞得死死的,怎麼也不敢透露一二,便能看出她骨子裡的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