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凰!
“瘋子!”
月寧安從來沒有見過,像耶律齊這麼瘋狂、扭曲、病態的人。
她原先覺得趙啟安,已經病得很嚴重了,可和耶律齊一比,月寧安才發現,趙啟安稱得上是一個好孩子了。
趙啟安雖然反複無常,說變臉就變臉,可趙啟安要用她,不會輕易娶她性命,哪像耶律齊這個瘋子,居然拚著命根子不要,也要殺她,簡直是喪心病狂!
“你第一次認識本王?”耶律齊舔了舔唇,笑得邪惡,說完像是想起什麼,又補了一句,“忘了,你真的是第一次認識本王。不過,本王倒是早就知道你的了,月寧安!”
月寧安一聽,就知耶律齊是為何非取她的命不可。
耶律齊知道了,陸藏鋒與他一戰,她在背後出了力。
而耶律齊把他失敗的原因,歸咎到她身上。
她冷笑道“輸不起,就拿我一個弱女子出氣,這就是北遼的南院大王?”
月寧安說話間,已悄悄地取出一瓶治療內傷的藥,倒出一顆塞進嘴裡,直接咽下。
“本王就是輸不起,你又能奈本王何?”耶律齊承認的爽快,他指著倒在血泊裡的月家護院,笑得癲狂,“你看,血的顏色多美?很快就要輪到你了。”
“想要我的命,你的人……還沒有那個能耐。”月寧安手握成拳,抬手對著耶律齊,“剛剛那一擊,看樣子傷得還不夠重,南院大王還想再試一試嗎?”
“好呀,來呀!”耶律齊張
開雙臂,一副“你儘情蹂躪我”的猥瑣樣。
有那麼一瞬間,月寧安很想衝到耶律齊麵前,給他兩個巴掌,讓他正常點,做個人吧。
“你真是……讓我見識到了,北遼人的惡心。”月寧安一臉嫌棄,手腕輕動,隻見月牙形的飛刀,咻的從手臂中飛出。
耶律齊早有防備,見月寧安有動作,一個飛躍,閃避開了,可是……
在射出的那一瞬間,月寧安突然轉了一個方向。
飛刀射向正在與月家護院搏鬥的北遼死士,噗的一聲,沒入死士的胸膛。
月寧安抬頭,看著踉蹌落地,站姿的彆扭耶律齊,笑得囂張,“你看,我說了……你的人殺不了我。”
“月寧安,你就找死吧,本王倒要看看,你身上能有多少暗器!”耶律齊這一動,扯動了胯下的傷,臉色慘白,汗如雨下。
月寧安似乎聽到了,耶律齊倒抽氣的聲音,不由得笑了……
不愧為是藥王孫不死說的,男人最致命的地方,隻要輕輕一擊,就能廢了一個男人的戰鬥力。
“本姑娘身上還真不缺暗器,南院大王要試一試嗎?”月寧安說話間,又朝一旁的死士,放了一記冷刀。
然,死士有了防備,她失手了。
月寧安也不意外,暗器之所以叫暗器,就是暗中發出,出奇不易,才能傷人。
畢竟,她的戰鬥力的擺在那裡,做不到例無虛發。
“來呀。”耶律齊一臉張狂,就沒有一點帶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