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透著濃濃的委屈和控訴,簡直是讓人浮想聯翩。
顧嚴爵早已經對此事輕車熟路,此時南青梔的這聲輕哼,頓時就想到了那件事情。
他的麵上不由變得一滯,不由收回了要敲門的手。
改成了,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拳,指尖泛白。
就連臉色,都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
雖然這聲音微弱到幾不可聞,但是顧嚴爵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聽錯的。
他的腦海之中,甚至都可以想到,南青梔在盛夜瑾的身下承歡,該是何種的模樣。
有種憤怒和嫉妒的情緒,就那麼瞬間的浮現。
顧嚴爵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暗暗的在心中對南青梔這個賤人好一陣的咒罵。
他現在甚至很想要直接衝進去,好好的收拾一個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但是他不敢,他也沒有那個勇氣和資格。
因為他知道,自己和南青梔現在已經不是未婚夫妻了,他要是這樣貿然的去了,也隻會讓人恥笑。
顧嚴爵此時,就像是失去了心神那般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離開的。
整個腦海裡麵,一片的泛白,竟然都像是被炸掉了那般的,一陣的淩亂。
甚至,還有些後悔。
後悔當初不應該設計將南青梔拱手讓人,讓自己帶了這麼大的一個帽子。
如果沒有那件事情,他們兩個想必是一定不會有任何的聯係的。
明明一切都是他設計的,他親手將南青梔拱手奉給盛夜瑾。
但是現在為何,難受的卻是自己?
他到底是怎麼了,或者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
這麼想著,顧嚴爵麵上的痛色一陣大過一陣。
卻是對自己來的初衷都已經忘記的徹底了,不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繼續回去休息了。
這邊的盛夜瑾弄了很久才給南青梔包紮完畢。
看見南青梔的手指被自己裹得像是一個粽子一樣,盛夜瑾的臉色有些不好。
他哪裡動手給彆人包紮過,能弄成這個樣子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