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姚映夕因為自己老是受到傷害,讓他心裡現在十分不好受。
他無法想象自己不回來,不發現姚映夕被人綁架。
或許,她死在那個城外的廢棄工廠裡,身體發出腐臭,布滿著蛆蟲都未必有人發現姚映夕的屍體。
一想到這,他呼吸有些急促,心口處有些堵塞,仿佛有塊石頭壓在上麵讓人無法呼吸。
……
姚映夕醒過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鐘。
一個人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維持了很長時間,突然放鬆下來,全身的內分泌也隨著放鬆。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房間,腦海裡一下子融入昨天的記憶。
姚映夕的身體瑟縮了一下,顫抖著咬著牙。
昨天的事情一幕幕的在自己腦海裡,讓人忍不住害怕。
姚映夕用手肘抵著柔軟的床,手肘處有些刺痛,她吃痛的皺了皺眉,垂眸看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肘破皮了。
估計是昨天那掙紮的時候受傷的。姚映夕改為用手掌抵著床使力從床上下來。
她記得自己昏迷前席遠辰來了,應該是他帶著自己回來的。
姚映夕走進浴室裡洗漱出來,臥室的門都沒有人開過。
她垂眸自嘲,怎麼會奢望席遠辰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回來就不會出去了,一直照顧著自己呢?
姚映夕你彆太自作多情,你就是跟自己昨天親口說的一樣。
你對於席遠辰而言就是個沒身份的玩物罷了。
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客廳,姚映夕並沒有在大廳駐足,徑直的往廚房裡走。
算上昨天到現在,她已經差不多有二十四個小時沒有喝一口水或一粒米飯。
姚映夕此時隻感覺到自己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
坐在書房裡的席遠辰打完電話谘詢了一下,心裡記掛著姚映夕有沒有醒。
他一掛上電話就打開書房的門出來。
姚映夕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到書房的門響了,潛意識轉頭回去看。
此時席遠辰穿著家居服站在門口,棱角分明的臉,薄唇抿著。
姚映夕有些錯愕席遠辰還在家裡,她動了動嘴唇,最後生硬的說了句“席先生,昨天謝謝你。”
如果昨天席遠辰沒有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那三個人被她激怒之後,她的下場估計會比李誌說的那般差十倍。
或許自己可能都沒有命或者出那個工廠。
席遠辰盯著她,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你是我的人,自然會護你周全。”
言外之意是不客氣,這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姚映夕沒有再說什麼,走進廚房。
她打開冰箱,不知什麼時候空蕩蕩的冰箱,被塞的滿滿的一冰箱的東西。
不過,不用問,姚映夕也知道這可能是席遠辰吩咐人去做的。
她打開所有冰櫃查看著冰箱有什麼之後,從裡麵拿了花甲、魷魚、金針菇、蔬菜以及麵條從冰箱裡拿出來。
將花甲魷魚分開泡在水裡,泡著花甲的盆倒入一些香油和食用鹽。
姚映夕燒開水,將泡好的花甲放進去燙著直至開口才撈出來,放在冷水下麵清洗著。
姚映夕做完花甲麵倒出來放在兩個大碗後端著出去。
席遠辰此時正坐在客廳上,打著電話“你把姚映夕去國外入學的所有資料準備好。”
姚映夕從廚房裡出來,隻聽到席遠辰最後那幾個字,但她聽到提國外,心裡有些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