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離,歲月憂傷!
距離離婚官司,已經過了半個月,陸銘席除了在官司結束時,說過,“半個月後,我就要回江城,希望在那之前,你給我一個答複。”此後兩人沒再多言,也未碰過麵。
今日,是最後期限,陸銘席晚上的飛機回江城,也許他還會回來,也許他不會再回來。
金曉曉滿腦子胡思亂想著,整個人魂不守舍的。
在去往幼兒園接改名後的兒子金憶的路上,收到了陸銘席的短信。
“下午五點,上島咖啡喝一杯,等你。”
她即刻回了短信,“好!”
對於想見陸銘席的心情,她還是跟從前那樣,迫不及待的,現在是下午四點多,她打電話給許安然讓幫忙接一下金憶,便攔了一個的士,趕往約定的地點。
這一去,同金憶便是永彆。
金曉曉剛趕到咖啡店,還未同陸銘席切入主題,許安然便來了電話,說是金憶不見了,而不等24小時立案,翌日一大早,警方便打來電話,說是金憶已經遇害了。
是人體器官黑市,挖了器官之後,屍體已經燒焦了,經過dna測試,確認是失蹤的金憶。
金曉曉去醫院的停屍間認領,哪怕看到那具屍體手腕上,有屬於金憶的銀手鐲,她還是不敢相信,昨天他還笑著說等媽媽來接自己,今天就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我兒子,我兒子沒死,他沒死!”
隨後是深深的自責,她如果親自去接金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該死……”
邊說,邊拿頭去撞停屍間的鐵床。
陸銘席得知金憶失蹤,便一直陪著她,此時見她自殘,忙將她緊緊束縛在懷裡,感受到她顫抖不已的身體,和撕心裂肺的嘶吼,衝著一旁的醫生吼道“乾看著乾什麼,鎮靜劑啊!”
一記鎮靜劑下來,金曉曉安靜了下來,倒在陸銘席懷裡睡著了。
醫生這才看見陸銘席裸露的肌膚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抓痕,觸目驚心,“先生,你的傷口需要消毒包紮。”
陸銘席不甚在意,抱起金曉曉便往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