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離,歲月憂傷!
幾乎不帶任何前戲,陸銘席將她抵在門上。
看,她原本以為,做這種事,他至少會在床上的,而事實,替身,也隻配有這種待遇吧,即便是卸下了全部的自尊,她的心還是隱隱作疼。
陸銘席清楚,自己怒了,憤怒到甚至沒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可他也知道,身下的人是金曉曉,他抱著一線希望,小心翼翼的,當意識到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的時候,他腦海裡劃過了金曉曉跟陸懷南雙雙從陸宅出來,耳鬢廝磨的畫麵。
便再也控製不了自己。
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問道“我是誰?”
金曉曉知曉他心中念想,替身嘛,就要做專業的,她用林婉之一貫的甜嗓子,道了一句,“銘席。”
心想,陸銘席至少能夠溫柔那麼一點點。
她實在太疼了。
可結果,她又估錯了。
被陸銘席折騰了差不多一夜,好在先前是疼的,後麵自己陷了進去,竟然也享受了,嘗到了一絲歡愉,直到暈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是兩日後,人已經到了江城,她打包的行李,陸銘席一件都沒拿。
也是,她已經是陸銘席的人了,哪用得著那些舊物。
她現在住在陸銘席位於江邊的高檔小區江岸彆墅,醒來的時候,陸銘席的人不在,留下伺候她的下人告訴她。
讓她晚上7點參加凱撒酒店舉辦的宴會。
禮服已經準備好了,一條紫色的點鑽長裙,是她喜歡的顏色。
她想起2天前同他已經達成了交易,還被陸銘席弄暈了,暈了整整兩天。
距離晚上7點還有些時間,金曉曉無聊,便在彆墅內逛了逛,心底總想著去看一看陸銘席生活過的地方,隨後看見了雜物間的相框,還有相框中屬於陸銘席和陸懷南的合影,並不陌生。
陸銘席似乎有些不爽,繃著一張臉,至於陸懷南,像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笑得很是開懷。
她想起,有好些年沒有去看陸懷南了,如今,她沒能守住金憶,得去跟陸懷南道個歉,此時才上午,心想時間還來得及,便叫了一個的士,直接去了西山的墓地。
陸銘席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