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看來你們的感情很好”
“是的,我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說些什麼,如果……”
“你放心好了,我會見機行事的”,茱麗對於這種事還是很明白怎樣去處理的。
於德誌看著茱麗的目光,對於他來說這個女人說的話就如同在他的心中插入一把尖刀,不過她說得對,如果鮑武征亂說了什麼,那這也是個好辦法,不然他在華夏的生意就要泡湯了,因為於德誌了解的太多太多。
兩個小時後,茱麗隻帶著隨身物品登上了飛往華夏的客機。
在華夏,徐江的家中,李昱應邀到達,手中帶著一些水果。
“喲……李兄弟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啊,見外見外了啊”,這是徐江的老婆江敏熱情的聲音。
“哪裡,這不是第一次登門嗎,也沒什麼東西,隻要老姐姐不嫌棄就好啊”
二人寒暄一番後,徐江從閣樓的樓梯走了下來,一臉的笑意,“歡迎歡迎,歡迎老弟啊,”
二人又是一陣寒暄的話,這才落座。
“這孩子啊,一回國就像脫疆的野馬,和兩個同學旅遊去了,明後天就回來了,”江敏沏好了茶坐在徐江身邊。
徐江的女兒原名徐江銘,這是用徐江和江敏姓氏再加上女兒名字組合而成的,不過這女兒到了國外後又改了個英文名,麗莎?徐,當然戶口上已經有了英文名這一欄。
徐江的女兒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藝,早在幾年前她就想往著到美國深造藝術,哪個父母不想讓孩子待在自己的身旁,但還是說不過女兒,最終選擇了條件和學府比較一流的加利福尼亞州大學。
原本以為在這裡上學自己管理好自己就行了,誰曾想被一名華裔男孩窮追不舍,再加上男孩的自身條件,女兒一下子就被擄去了。不過這好景不長,女兒還是比較保守的,男孩接觸幾個回合後就提出了同居的要求,麗莎就是不肯,這下可惹急了男方,多次在學校門口堵截,麗莎有些受不了了,最後終於報警,誰想這下捅了個馬蜂窩,對方感情還和黑社會有點邊,電話,信件再加上恐嚇,女兒的學習一落千丈,徐江沒辦法隻好給那邊的朋友打電話求助,但鑒對對方有黑社會勢力,友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徐江隻好暫時把女兒接了回來。
聽著徐江的述說,江敏在一旁不停的擦著眼淚。
“行,既然大哥看得起我李昱,我一定找人把這件事擺平,你們放心,我那邊正好也有個哥們在黑社會,而且勢力在加州也算是一二流的,我回去就聯係他,過不了幾天就讓孩子回去上學。”
“那好,我也不和老弟客氣了,來今晚嘗嘗你嫂子的手藝,”
李昱也不客氣,落坐後,一瓶純五糧液從倉庫房拿了出來。
“喲,這怎麼可以,這可是1953年版的啊”,李昱看了看銘牌,這酒正是建廠時生產的頭酒,他深知這酒的貴重,可見這徐江沒把他當外人。
“行,看來我這酒後沒白拿出來,你放心好了,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叫做好馬配好鞍,我這是好酒配好漢啊,”徐江說完話一下子將瓶蓋敲碎,又從瓶口處取出一顆小玻璃球,這叫探口,可以將酒保存的時間更久,球和瓶口的大小十分吻合。
李昱是想勸卻沒勸得了,當下隻好點了點頭,這可是大禮遇啊,沒辦法啊,一切為了孩子。
當酒瓶一打開,一股濃香瞬間飄了出來。
“好酒啊……”,李昱當下禁不住說道。
“老弟啊,你可知道這酒的來曆,說起來已經有近40多年的曆史嘍,”
“哦,沒想到一瓶酒還有故事”
“那當然了,”
三人吃著菜,喝著酒,徐江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