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冉睜大了眼睛。
是哦。
她進門之後還沒有上樓去過呢,就隻是呆在樓下,和越澤說話,然後吃飯。
等等……
她好像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人物。
溫詩苓!
這麼說來的話,自從她回國之後,就一直沒有見到過溫詩苓了!
一直都沉浸在尋找孩子、和溫元洲的糾纏中,完全忘記了溫家還有這麼一個危險因素存在!
這個危險因素,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蘇昕冉抿了抿嘴唇,裝作不經意的問“對了,你妹妹呢?我記得你有個妹妹,叫什麼……詩……什麼來著了……”
“叫溫詩苓。”溫元洲道,“你怎麼知道的?”
是了,溫元洲記憶錯亂,根本就不知道她曾經假扮男裝和溫詩苓有過“一腿”。
他記得的隻是她有過假小子裝扮的時期,不是他所認為的“男孩”蘇宸。
現在看來,好像他根本都不記得,溫詩苓有和她接觸過,不管是女裝的她還是假扮男裝的她。
不能再刺激他,讓他知道自己還有些記憶是錯亂的,是沒有想起來的,於是蘇昕冉隻能再次編造了一個謊話
“啊,就……我不是去國外了嘛,然後那裡有一個她曾經的男朋友,他告訴我說,他曾經有過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叫溫詩苓,是溫元洲的妹妹。”
“嗯,是。”溫元洲道,“不過她現在住在外邊一個療養院裡,一直在養身體,可能近段時間會回來吧,我記得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
“這樣子……她的身體很弱嗎?”蘇昕冉硬著頭皮問。
她也不想的,隻是……
有句話說的是正確的,若是說了一個謊,就要再說無數個謊話來圓。
撒謊,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她每撒一次謊,就會覺得自己的內心更難受一分,像是淩遲一般,每說一次謊就要在自己心臟上剜下一塊肉來。
疼痛不斷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一直到神經末梢。
“不是弱,隻是當年她太愛玩了,出了些事,導致她的子宮被切除了,所以就一直養著,這件事也帶給她挺大的傷害和影響的,從那以後她就乖巧起來了。”溫元洲說著便歎了口氣。
“以前那副浪蕩的樣子,誰都看不下去的,雖然她和我是同父異母,但畢竟還是我溫家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一絲感情在的。現在她乖順,不吵不鬨,安靜的過著自己的生活,沒給我添麻煩,就挺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