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韓慎跟她攤牌,說明他跟這件事有關的時候開始,趙一笙似乎就沒想象中那麼淡定了。
“我在來這間房間之間,去酒店監控室調了昨晚的監控錄像,你跟陸時亦是前後進的房間,那個時候他已經不省人事了,不管你們在這個房間裡發生了任何事,他都是被迫的。”
女人的臉色有些慌了。
趙一笙太過於冷靜,她根本看不透趙一笙的想法。
在她們的計劃裡,趙一笙應該大吵大鬨,最後讓陸時亦十分厭惡才對,可她非但沒有吵鬨,還讓陸時亦在外麵等她。
“那又怎麼樣?他能跟我毫無戒心的喝酒,喝成那樣……就說明,他對你已經沒什麼興趣了,你們好久沒有過了吧?”美女拿出一支煙,剛要點燃,被趙一笙一句話弄得抽不下去了。
“對,確實有一段時間了,因為我又懷孕了。”
她毫無顧慮的在這個女的麵前攤牌了,目的隻有一個,她要讓唐以寧明白,再耍這些花招是沒意義的。
眼看著對方的表情一點點崩潰,趙一笙心裡一點得勝感都沒有。
反而覺得很悲哀。
“麻煩你幫我轉告給唐以寧,在成為陸太太之前,我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管以後他的身邊會有多少牛鬼蛇神,我都不打算放開他的手,就算會有女人站在門外,告訴懷了他的孩子,我也不會放手,哪怕他厭惡我一輩子,我也不會放手。”
她對陸時亦,就是有這樣的執著。
或許這就是她跟唐以寧最大的不同,唐以寧有很多可以炫耀的資本,有唐家做她的後盾,除了陸時亦,她也可以在那些鑽石小開中隨便挑,隨便選,但趙一笙的選擇,從頭至尾,都隻是陸時亦一個。
這是她唯一既悲哀又值得炫耀的地方。
如果當年她們的身份對調,是唐以寧讓給她一個出國的機會,讓她放棄陸時亦,給她看了很多挑撥離間的信,她也不會像唐以寧一樣,為了自尊而離開。
她從來不拿感情當賭注,沒那個自信,也沒那個機會。
美女很無奈的看著趙一笙,“你……跟唐小姐形容的不太一樣。”
其實,她一開始也沒打算為了錢就這樣,但唐以寧跟她說了很多,成功說服了她。
可現在看到趙一笙的灑脫,她有些懷疑。
“希望我們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趙一笙說完,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那個美女的喊聲,“昨晚他緊緊攥著西服,兩個男人都拽不下來,你的男人把他自己保護的很好,你不用擔心以後會有女人搶你陸太太的位置。”
在親眼見到陸時亦之前,她還真沒想過那種圈子裡的有錢男人會這麼抗拒女人的親近,每個都是道貌岸然的,但隻要用心布局,一定會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露出狼性。
可陸時亦整晚都跟冰山一樣,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她滾出南城。
“我昨晚真的挺擔心他的,也謝謝你幫我考驗他。”
這句話,趙一笙純屬客氣。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說對這種事真的沒關係,走出房間門之後,她狠狠瞪了陸時亦一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