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少的豪門嬌妻!
華錦彆墅。
臥室裡,席錦琛臉色越來越黑,他不停的自我催眠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要跟醉酒的女人計較。
儘量溫柔的給淩瀟瀟脫衣服,奈何她怎麼都不配合,不停的揮舞著雙臂,嘴裡不斷哼哼唧唧的碎碎念,一碰她就滾到一邊去。
席錦琛隻得語氣溫柔的湊近女人耳邊,低聲誘哄,“瀟瀟,你喝了酒身上不舒服,洗了澡再睡。”
淩瀟瀟立即不滿的下意識抗拒他的觸碰,“我我頭疼,彆吵。”
軟的不行,席錦琛隻得強製性的控製住她不停舞動的雙手,還沒開脫,又聽她似是受到驚嚇的出聲,“你你是誰,乾什麼脫我的衣服,走開走開”
一張陰鬱到極致的臉麵無表情的盯著她,咬牙切齒道“淩瀟瀟,你下次再敢去給我喝的像個醉鬼試試。”
像是聽不見他的咆哮,女人繼續無動於衷,雙手被禁錮,腳不停的抖動,不斷的搖晃著腦袋。
席錦琛看著那張有些慘白的臉,咒罵了聲,克製了又克製,才忍住沒有揪住她來痛打一頓,察覺女人似乎老實了一些,他才鬆開了兩隻手臂。
女人眉頭緊擰,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席錦琛將她抱起靠在床頭上,轉頭倒了杯水過來。
”是不是很難受。“把水送到女人嘴邊,這會倒是沒鬨,很是安分的把一整杯水喝了個精光。
一杯水下去,酒醒了幾分,這才抬眸望著麵前的男人,很是嫌棄的說“你怎麼在這,羅浩哥呢?”說完還用昏沉的眼神掃視了整個房間一圈,然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喃喃道“原來已經回來了阿。”
席錦琛眼眸眯起,俊臉越發冷厲,看著一臉可惜的甚至完全忽視他的女人,一把拽住她的手,“淩瀟瀟,看來酒已經醒了。”
不知是手被男人力度太大捏疼了還是迫於男人強大氣場的壓抑下讓她無法忽視,淩瀟瀟看著已經泛紅的手,低聲喊道,“你抓疼我了”
席錦琛麵上無動於衷,但力度到底是撤下了些,女人的體香帶著濃重的酒氣,秀眉緊緊皺著,他隻覺下腹一緊,最終還是忍不住一把抵住她的後腦勺,俯身低頭扣著她的下巴吻上了那張嬌嫩欲滴的紅唇。
淩瀟瀟幾乎出自本能的拒絕,無意識下的力道比平常大了不止一倍。
深陷情|欲中的男人毫無察覺,竟然就這樣被推開了,心頭的火四處亂竄,忍了忍垂下眼眸遮掩住滿是浴火浸透的雙眼。
半響,嗓音沙啞的道“我去給你放水。”
聞言,淩瀟瀟騰地就從床上站起,赤腳剛落地就要往後倒下去。
席錦琛兩步跨過去撈住了就要摔倒地板上的女人一把扔到床上,本就陰鬱的臉愈加發冷,“淩瀟瀟。”
淩瀟瀟忍不住抱緊了膝蓋,大吼道“你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席錦琛又是心疼卻又惱怒她這副醉鬼似得模樣,再次努力的壓下了那股就要充斥出來的烈火,冷冷的嗬斥道“你給我安生的坐著,水放好我來抱你。”
聽了這句話,淩瀟瀟腦子裡緊繃著的那根弦突地斷了,當即回了句,“我自己洗。”
席錦琛沒再理會她,進去浴室放好水,走至她麵前就俯身去抱她。
手還沒到跟前就被一巴掌拍落,清脆的響聲在夜半的臥室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抬眸,入眼既是她那一副受驚而又戒備的樣子,冷笑道“你這副樣子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淩瀟瀟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揚唇朝著男人低低笑道“你敢說你心裡就沒想著對我做點什麼?哪次說幫我洗澡到最後隻是單純的洗個澡。”
哦,他已經不止是言而無信,還是個言而無信的禽|獸。
他唇角笑意不止,冷靜的撕扯著襯衫扣子,黑眸緊盯著她,“既然你這麼想”
話說到一半淹沒在鋪天蓋地的深吻中,突然身上一陣涼氣,淩瀟瀟還沒從中反應過來,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男人深深的壓在床褥中,臉死死的抵著軟枕,裡麵的傳來的陣陣清香已經不能讓她冷靜。
淩瀟瀟開始慌亂起來,腦海裡嗡嗡作響,然後是毫無預兆的疼。
她的腦子一白,眼淚就順著臉頰滑落在枕頭上渲染開來。
沒有絲毫快感,整個身體呈現一副死屍般的寂靜。
她完全接受不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按照這段日子相處,席錦琛雖然沒有給她例如愛情的憧憬,但平常除了偶爾的喜怒難辨之外,大多時候還算是體貼的,甚至時不時的帶著男人少有的溫柔,她幾乎要以為他們會這樣相伴一生。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如此對待,也沒有料想到這個男人的床品會有如此糟糕的一天,隻覺得從頭到腳都是滿滿的羞辱。
一整夜,翻來覆去的,起初她隻是默默承受,到最後完全受不了了,開始語無倫次的乞求,知道嗓子哭啞也不見男人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