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少的豪門嬌妻!
席錦琛腦海裡來來去去隻有那麼幾個字她也愛上你了,向外走的步子不由加快,身後男人的話,他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朝著目的地走廊出去右轉的電梯走去,他剛一走近,員工電梯裡走出了鄭奇,他像是沒看到出來的人,正好他的專屬電梯門一走開,他直接就走了進去。
儘管已經預料到,但他還是撥通了那個備注依然沒有變化的號碼。
鄭奇急急的跟著進來,安靜的空間裡隻剩下手機傳出來不大不小的機器化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一遍一遍,眼見男人渾身上下透著不耐,他連忙道“席總,剛剛過來的那位喬小姐說的沒錯,設計部大約是知道了您和淩小姐已經離婚的事,再加上當初您把設計部的事情直接交給了外邊做,以前,有著夫人身份這重他們不好發作,現在好不容易沒了這層關係,他們自然”
不知道是哪個字眼惹了他的不快,鄭奇隻看到自家老板臉色愈加難看,剩下的話淹沒在了這封閉的空間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電梯裡暮然響起了低沉而陰鬱的語調,“你現在立刻放下手上的事,去查她的位置,至於其他的事,你如果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那你可以滾了。”
秘書下意識就要問查誰,在瞬間反應過來之後,雖然不明白已經離婚了還去查前妻行蹤這件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但他聰明的沒有多嘴,點點頭然後道“席總,那工作室那邊?”
席錦琛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秘書一個挺身,“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去辦。”
電梯到達一樓,門一開,鄭秘書站在一旁等著他先離開。
席錦琛從公司出來,開著車目的地很明確,正是上班時間,沒有塞車的拖延,他很快把車停在了熟悉的淩家彆墅大門口,從外麵望進去,和他最後一次過來似乎也沒什麼區彆。
但裡麵無一不再透露著一個信息,住在這裡的主人不在家,至於多久不在家,他算了算自那天民政局兩人最後一次見麵到現在,半個多月。
他坐在車上,手指夾著一根煙,視線頓在她臥室正對著這個方向的那扇窗戶,不同於往常,此時正關的死死的。
他忽然有些恍惚,心口處的那個缺口甚至比那天民政局親眼看著她毫不猶豫的簽下自己名字時更甚,心裡有股執念,就好比,他固執的認為,那個女人沒有任何要離開這裡的理由。
他從來沒想過她會突然離開,在他毫無防備之下。
一支煙儘,煙蒂燙到了他的手,他愣愣的看著被燙的有些發紅的手指,全然不覺得痛。
最後,在車內一陣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了一串鑰匙。
那是當初她爸爸醒來後,他把買下來的淩家彆墅交給她時,特意留下的一串備用鑰匙。
鑰匙插進古老的鐵門大鎖上,輕輕轉動,他推門進去。
本來就是心思縝密的人,一眼就發現了院子裡的那片小花園,此時空蕩蕩的隻餘一塊綠草坪,他定定了站了一會兒,才向屋子靠近。
打開大門,屋子裡久不通風,有股淡淡的異味,席錦琛直接朝著樓上走去,隻是在經過客廳的時候隨意掃了幾眼。
他上樓,徑自去了女人的臥室,以前記不大清楚上次在這裡過夜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房間和客廳不同,床和小沙發都用防塵布套好,無一不在告訴他,她把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走了。
鬼使神差般,他走到衣櫃前,拉開門,裡麵擺放整齊的有她穿過的,沒穿過的,過了季的一年四季的服飾,還有當季的為數不多的新品,他想,大概是她搬回來住之後重新辦置的。
席錦琛想起了她留在華錦彆墅的那些衣服,還有書房裡的算不得有多重要的小物品,書房,他轉身離開臥室去了與臥室相反方向的書房。
和華錦彆墅那間特意隔出來給她的風格不大一樣,雖然她後來住進去的時候,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了一些不大的改動,但顯然這裡的才更符合她的喜好。
原本擺放的滿滿的書架上空蕩蕩的,像極了這棟屋子,書房裡多了大小不一的幾個櫃子。
他走到書桌旁,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管上麵是不是落了不少的灰塵。
順手拉開抽屜,裡麵正擺放著一眼熟的首飾盒,他拿起來打開,那枚粉色鑽戒遂不及防的就這麼撞入他黑眸裡。
說不出是怒是氣,意料之中的不是嗎?
他並不急著走,一個個依次將所有的抽屜打開個遍,從最下麵翻出了上次他偶然瞥見沒來得及翻看的畫本,她有很多這種的畫冊,但隻有這一本,封麵上印著獨屬於女人雋秀的字跡,愛在還沒開始便已結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