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關係比故宮文物還不好修複。
主要是金蘭殊自己的修複技藝比較一般。
金蘭殊賭氣地側躺在床上,氣鼓鼓,如同一隻河豚躺在軟床上。
宋風時看見卷著被子卻露出雙腳的金蘭殊,不覺歎氣“小心著涼。”說著,宋風時幫金蘭殊蓋了蓋腳部。
金蘭殊卻冷道“我可不冷。”
宋風時摸了一把金蘭殊的腳,發現果然是不冷的,便也不好多說什麼。
沒想到,金蘭殊驟然將腳一縮,一臉良家婦女受辱的表情“你好端端的,摸我的腳做什麼?不要臉!”
宋風時怔了怔,也覺得好笑“我隻是摸你的腳,又不是摸你的oo……”
“你還想摸我的oo?”金蘭殊睜大了眼睛。
——神經病。
宋風時完全不想接話,抖了抖被子,便躺下了。
二人背對背睡著。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怪異的氛圍。
他們的背脊貼著背脊,感到對方薄薄衣服上傳來的熟悉的溫度。
金蘭殊忽而開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宋風時問。
金蘭殊說“乾嘛?”
宋風時一咬牙,說“乾。”
然後,就乾了。
誰也不好說是誰先動的手。
但他們也找到了許多久違的歡樂。
哼哼啊啊的,折騰了半宿。
金蘭殊惡狠狠地說“就你能耐!還敢不服氣?”
形勢比人強,宋風時氣喘籲籲“服氣……服氣……”
金蘭殊誌得意滿,才鳴金收兵。
宋風時洗了澡回來,軟綿綿地入夢。
翌日,金蘭殊起床的時候,宋風時已經出門了。
望著空蕩蕩的床邊,金蘭殊心中一陣惻然,半晌又咬牙臭渣男!
而宋風時的情況倒也好不到哪兒去。
昨晚的事情耗費了他不少精力,現在的他腰酸腿軟,在候機室裡打瞌睡。
沒過幾分鐘,宋風時便被手機的提示音給驚醒了。
他拿起了手機,聽到了金蘭殊的聲音“你去哪兒了!”
“我去工作!”宋風時回答,“去巴黎!”
“你……”金蘭殊才忽然想起,宋風時要搭乘早班機去巴黎,所以一大早就離開是很合理的。
“怎麼了?”宋風時問道。
金蘭殊心裡嘀嘀咕咕的,但嘴上倒是沒幾句話,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就沒什麼話要跟我說的?”
宋風時笑了“有。”
“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