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滾，今天我是公的！”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很快，歲月崖上便安靜了下來。
萬師道躺在藤椅上，麵對著朱雀蛋，笑嗬嗬道“徒兒，接下來便是為師給你的第二份見麵禮！”
秦陌眼睛一亮，“師父，您儘管給，徒兒一定接著！”
萬師道看了他一眼，“事實上，你已經接受了一部分。”
秦陌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您是說，神紋？”
萬師道撫須笑道“不錯，很聰明。”
沙沙沙——
老樹忽地抖動起來，根根枝葉都直指萬師道，似乎在控訴著什麼。
後者冷哼道“行行行，是你給的見麵禮，行了吧？”
“不是老夫說你啊老菩提，做人做樹都得放開心胸啊！”
沙沙！
老樹這一抖動，聽起來像是“嗬嗬”的發音。
“好徒兒，事實上，這神紋你也隻是學會了空間神紋！”
“於神道而言，這不過是極為粗淺極為渺小的一角罷了！”
秦陌點了點頭，深表讚同，有空間神紋，自然便有其它屬性的神紋。
這一點也是他在施展各種神術時領悟到的。
“徒兒，這些日子你將八十一道神紋也參悟的差不多了，那麼為師便要考考你，何為神紋？”
萬師道神秘兮兮的問道。
秦陌聞言，略微思忖片刻，便沉聲道“神紋，便是顏料！”
萬師道有些詫異，“哦？”
“有意思，怎麼說？”
秦陌繼續道“師父，在我看來，各種神紋之間按照一定規律，進行合理組合，無論是同屬性，還是異屬性，都會形成大大小小的威能，即神術！”
“因此，各類神紋就好比作畫的各種顏料，順應規則，即可勾勒出一幅幅美妙絕倫的畫作！”
“但可惜的是，想要獲取這些顏料太難，並且得到顏料，還得去摸索顏料之間配合的規則，恐怕隻有神隻才能掌握了。”
說著，秦陌禁不住歎了一聲。
萬師道嗬嗬笑道“這比喻確實很形象，不過有一點你弄錯了。”
“誰告訴你，隻有神隻可以掌控神紋？”
“人族同樣可以通過神源力或者法力來催動！”
“隻不過相比神隻而言，人族需要消耗更多的力量罷了！”
秦陌恍然大悟，“的確如此！”
萬師道又道“菩提這裡，存放著大量神紋，譬如五行神紋、陰陽、
光暗、虛實、生死等等神紋，這些神紋，你都可以去學！”
“當然，還是在夢境之中！”
秦陌心中一喜，旋即好奇道“師父，菩提前輩難道也是一尊正神嗎？”
萬師道搖頭道“那倒不是。”
“它曾是上一代神災之體體內天域的世界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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