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桃花劫數多!
大清早的,人醒來時床側已空空如也,真不懂玄拓最近在忙些什麼。隻早出晚歸的。
“小姐,聽說王爺今兒個一大早起就帶著紫鷺、襲紋、青雁、清芳出去了。”
“都去了?”
“是啊。清福也隨侍著呢。”
婉菁若有所思,家裡也就這麼幾個人,為何獨獨留下她一個,到底做什麼去了呢。
“小姐,我看姑爺就是欺負小姐性子好,所以對小姐不管不問的。”小玉一邊說一邊直跺腳。
“不關他的事。小玉,彆儘胡說。”小玉吐了吐舌頭,再不敢多言了。
取了牆上的古琴,置於案榻上,隨手撥弄,卻是一曲《梅花三弄》。三次的徽位,三次的弄琴,淙淙的琴音直擾了整個王府如天賴做客,嫋嫋的隻音不絕於耳。
終了,一滴淚悄落在弦上,轉眼已經不住重,垂落在琴板上晶瑩而剔透。
“小姐。小姐。”
忽聽得小玉在急切的叫著她。
府裡向來無事,哪需叫這麼急啊,“怎麼了?”
“有一位姓段的公子到訪。”
“清驍回了說王爺不在,他說他早知王爺不在,是專程來找小姐的。”
“姓段?”
忽爾就想起寒都寺旁的那一幢宅院,一定就是他了。
“小玉,快請吧。”
遙遙聽得腳步聲,他來了。急急的進來隻帶了一縷風而入。
“你的琴聲絲毫也不比那蕭聲差了。仙樂一樣樣的,真好聽。”
婉菁輕輕笑著,哪有這樣誇人的,琴與蕭又是不同的兩種境界吧。
許久不見,他依舊仙風道骨,氣派不凡。她卻閨房幽怨,老氣橫秋了。
“段爺有事造訪?”玄拓不在,私下裡孤男寡女總是不好。
“聞得琴聲,已是耳福,隻消再求得王妃的一幅丹青,鳳樓足矣。”
婉菁忽記起曾經的約定,“小玉,取紙筆來。”
鋪平了萱紙,調淡了墨,筆尖輕點,揚揚灑灑,轉眼間一幅獨泊蓑笠翁躍然紙上,彎彎的拱橋似乎攬進了天下煩憂,隻老翁那一蒿欲撐離岸邊的力度令人憑添了幾多想往。
段鳳樓側目細細看著,不由歎道,“把你藏在這王府裡真真是屈了人才。”
“段爺為何如此說呢。”自古女兒家不守在深閨裡還能如何?
“你不知道嗎?你們六王最近在京城裡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呢?”
一臉的困惑,她真不知。
“六王開了四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