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
這4個字如同4記重錘,重重的錘在全場人身上,這份量太重了!
“放肆!”
水千秋忽然起立,老臉一橫,怒罵道“這事跟尚誌沒有關係,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那條件也是我答應的。”
“當年我水家麵臨重創,急需封家救援,是我硬生生逼著尚誌拋棄湯晴母子的,但又怎樣?”
水千秋冷笑一聲,慢慢走下堂,冷眼看著水千橙。
“我水家重於一切!你今天要血債血償,你好大的膽子,你有那個能力嗎?”
水千秋一臉得意,掃了一眼場上眾人,然後怒瞪著水千橙。
“現在我水家聲大勢大,勢力如日中天,我一人大壽,天南地北多少人前來參拜,你看看這全場,哪個不是跺跺腳就能震動一方天地的大人物,你能對付得了哪一個?”
“有軍,有政,有拳頭,還有壟斷全省的商業勢力,你憑什麼?還血債血償。”
“螻蟻一般,還想讓我水家血債血償,簡直找死!”
死!
水尚誌忽然一震,從迷茫中驚醒過來,連忙抱著水千秋的腿腕,哭著求道“爸,你們收手吧,湯晴都被你們逼死了,你們現在還要逼死我女兒嗎?”
我女兒?
水千橙忽然嬌軀猛顫,熱淚滾滾,女兒這個詞對來說是多麼的奢侈!她忽然抹了一把眼淚,大吼一聲。
“我不是你女兒,水尚誌,逼死我媽,你也有份!”
話剛說完,水尚誌忽然麵容扭曲,一臉痛苦的無可救藥的模樣,哪還有半點族長的威嚴,活像失去了所有的失意中年人。
他努力衝水千橙擠出一個慈祥的笑臉,卻比哭還難看,表情寫滿了痛苦。
“千橙,爸對不起你,爸不怪你,你要血債血償,好,爸答應你,但這事跟水家沒有關係,跟封家也沒關係,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湯晴,你等我,我來陪你了!”
水尚誌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閃電般往自己胸口紮下去,“哧”一聲,胸口血液飛濺,匕首直接沒入大半。
“尚誌”封采梅尖叫一聲,一把把水尚誌摟在懷裡。
“湯晴,湯晴,我對不起你母子,我來陪你了!”水尚誌淚濕的老臉忽然綻放出一抹笑意,然後暈死過去。
“快,快來人,快找車送他去醫院。”水千秋急了。
水家眾人頓時驚慌一片,水尚德急忙抱著老大,穿過眾人匆匆向外趕去,封采梅瞪了水千橙惡毒的一眼,也跟了上去。
這
這變故沒人能想到,好好的壽宴居然變成了這樣子,本以為水尚誌薄情無義,沒想到他對湯晴卻是情深意重,居然不惜自殺賠罪。
圍觀眾人唏噓不已,田蕊卻在擔心場上的朱明和水千橙,水家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水千秋看著老二抱著老大消失在門口,老臉一陣扭曲,忽然轉頭怒喝“賤種,這下你們滿意了是吧?你放心,我絕不會放過你們兩個!”
“胡師,麻煩上來處理一下!”
完了!
眾人豁然一震,胡師可是手握槍權的大人物,他若是隨便打死人,壓根不用負責任。
田蕊嚇的嬌軀一顫,驀然抓緊了自己老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