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饒命,英雄饒命。”魯福哭的鼻涕都出來了,再一看襠下,居然濕了一大片。
那帶頭的青年罵道“草,才幾下就尿了,慫的個逼樣還裝老大,裝尼瑪的錘子,我再警告你一遍,在我鄧家眼裡,江家也隻是一條死魚,彆碰鄧輪少爺,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是是是,我知道了,饒命,饒命。”魯福涕淚交加。
說完,6人迅速離開,魯福怕的不行,帶著眾手下跟在後麵溜了,轉眼之間,包廂裡隻剩下一片狼藉,還有瑟瑟發抖的林小可三人。
吳青凡歎道,“看來你叔的勢力應該比實際的要大,否則怎敢這麼凶?”
鄧輪猶有餘悸的點點頭。
“咱,要不換個地方吃飯吧。”林小可是怕了。
三人本想再找其它地方吃飯,不過怕再惹事,想想還是去了鄧輪二叔家裡,金陵中央彆墅區的鄧家大宅。
剛進門,就看到大宅內的表弟表妹們圍了上來,都一臉的緊張。
“大表哥,你是闖了多大的禍啊?”
“就是,人江家都找到家裡來了,爹正給江家求情呢,怎麼辦?”
“還不快去看看,是不是誤會啊,咱鄧家怎敢惹江家呢?”
啊
三人愣住了,本想來家裡吃頓放心的飯,沒想到江家居然找到了這裡,隻好硬著頭發進了內堂。
鄧家內堂裡。
鄧古超正對著一個身穿灰色漢衫的中年人點頭哈腰,看姿態是非常的討好。
見到三人進來,鄧古超怒從心起,上前揪著鄧輪的耳朵,不顧他的慘叫,硬是把他揪到那中年人麵前。
“江三爺,誤會啊,小侄才剛從米國回來,而且年輕不懂事才致衝撞了江大少,你個臭小子還不跪下,給江三爺磕頭賠罪。”
鄧輪不服氣,“二叔,打江大少的人不是你派去的嗎?”
什麼?
那中年人滿臉驚訝,鄧古超嚇的麵無人色,慌的不行,“你說什麼呢,是不是嚇傻了,我怎敢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這金陵市誰不知道我最敬慕江家?快跪下賠罪。”
吳青凡不忍,幫鄧輪說了句話,“鄧二叔,既然做了就承認吧,何必為難鄧輪呢,那帶頭的說是你派出去的,不隻打了江大少,連魯福也打了一頓。”
呼!
堂內死一般的寂靜,鄧古超已嚇的麵無人色。
那中年人冷哼一聲,罵道“好你個兩麵三刀的鄧老驢,我今天算是認清你了,不就是仗著你哥鄧老狗的勢嗎?我告訴你,就算你鄧老狗來了,我江家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居然敢在我江家頭上動土,你他馬的找死!”
完了,鄧古超心裡哭死,好話說儘才說和的這下子全完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喝斥。
“你江老三算個什麼東西,鄧二爺,我來啦!”
江三爺轉頭看去,隻見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他臉上,頓時鼻血橫流、劇痛鑽心,還沒反應過來,又是兩拳砸在臉上,血淚橫飛啊,眼睛都睜不開。
隻聽那人說了句,“二爺,你不是說過江家隻不過算一條死魚嗎,見了就打就對了。”
說完飛快的消失在門外。
等江三爺好不容易睜開眼,看到鄧古超一張驚異莫名的老臉,還有驚在當場的林小可三人。
“好你個鄧老驢,我江家小看你了。”
怎麼回事?
鄧古超一張老臉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