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宇腦袋也就隻到了花大嬸的胸口位置而已。
瞧著那兩隻隨著花大嬸呼吸而跳動的玉兔,葉宇羞澀的低下了頭“謝謝!謝謝你”
花大嬸看著麵前那像著女孩子一樣緬甸,腦袋裡怎麼也想不出,這樣的少年,到底是怎樣讓街道的人們議論紛紛的呢?
“這地方也算偏僻,這些肉包子都涼了”打開飯盒子,望著已經涼颼颼的包子,花大嬸皺起了眉頭。
“沒關係,我拿去廚房熱一熱!”
一邊說著,葉宇一邊就是接過飯盒子朝著廚房走去,忍不住的回頭再看著花大嬸,不知為何,他感覺今日的事情和往常不同!
一直望著走進了廚房的葉宇,花大嬸低聲喃喃著“為何要打!好人為何要和好人打呢?”
早飯吃完了以後,留下了幾個包子給還在大睡的大耳朵,就把盒子還給了花大嬸。之後,葉宇就是提著斧頭向著屋子後麵的小樹林走了進去。
不久後,大耳朵才是像隻烏龜一樣的起了床,張著眼睛在床上又是想著昨日那個疑問,一個時辰了以後,才是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一晚上不知道吃了幾顆的麥芽糖,大耳朵就是感覺到了口渴難耐。
這個屋子裡根本就是沒什麼是值錢的,不用人看家,看到什麼拿什麼!儘管用,這就是老葉家的待客之道。
快步的走到了那張滿是坑坑窪窪的桌子上,大耳朵張開手去取那一碗酒喝。
可是剛剛碰到想要拿起來的時候,大耳朵發現自己手裡拿的好像不是一隻碗,碗怎麼可能有著這樣的重量。
深呼吸了幾下,使著力氣,大耳朵才是勉強的拿起了那隻碗。
“好重啊!好重啊”
大口的喘氣著,大耳朵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呆滯的眼睛又是帶起了絲絲的疑惑。
“大耳朵,昨天不回家,到底乾什麼去了”
一道威嚴的聲音把大耳朵從疑惑的海洋中喚醒。大耳朵下意識的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他一身最怕的人。
大山風!人如其名,他是一個高個子,他是大耳朵的父親。
“老爸!”大耳朵嚇歸嚇,但是兩隻眼睛也好奇的打量起今日父親的穿著來。
本來就身材高大的大山風,這個時候穿著一身潔白的仿佛道袍一樣的衣服,更是把他彰顯的相貌堂堂。
平時那靠著打掃鼎風鎮教堂為生的大山風,穿了這麼一身衣服,更是讓大耳朵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
人靠衣裝馬靠鞍。
“你在這裡乾嘛呢?居然發呆了啊”大山風淡淡的問著。
“我我在看著這隻碗”
“看碗?”目光轉移到了那碗中,大山風的眼神也是凝重了幾分“氣元?”
眉頭深皺著,心中漸漸的開始不安了起來。
“大耳朵,難道你看出那酒水的與眾不同嗎?”
“不是那酒,是那隻碗!”大耳朵遲疑了一會,才是回答。
“碗?”下意識的,大山風伸出手動那隻碗,頓時吃驚的發現,這隻碗的重量,簡直可以和門口那塊半徑半米的石頭相提並論了。
短暫的驚訝流露後,大山風恢複了正常,那緊皺的眉頭看向了大耳朵。
“大耳朵,你跟我去教堂。這幾天可有大人物要來。要是讓他看上,那你就可以安穩的吃一輩子的麥芽糖了”
一邊嚴肅的說著,另一邊大山風的眼睛對著門外看去,臉上還帶著強烈的恭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