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又洋洋得意的說“怎麼樣,膝蓋中我一刀的滋味好不好受吧!”
聽著光頭的話語,看著光頭的模樣,牛金勇和蛤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目光全部凝聚在了我的臉上,隱隱之中還有著無數的崇拜。
甚至蛤蟆還情不自禁的對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鋒哥,你真牛!”
是的,這一切,皆是在我的算計之中。
在最開始準備上樓收拾阿寬的時候,我的腦海中便迅速的將各種有可能出現在情況給猜想了一遍。
最終,為了以防萬一,我未雨綢繆的留下了光頭,讓他在樓下守著,要是我們沒能拿下阿寬,繼而讓阿寬從二樓逃走的話,務必要對阿寬下死手!
沒想到阿寬那雜碎倒是有幾分本事可言,竟然真的從我們眼皮底下跳樓逃走了。
不過先前他已經在我們的手中受了傷,再加上從二樓跳下去讓他崴了腳,在這樣的情況下,縱使他身手不錯,也斷然不可能是光頭的對手。
媽蛋,萬分慶幸我留了一手,要不然指不定阿寬還真的可能會逃走。
我無比篤定的笑了笑,又如同鷹隼一般死死的盯著阿寬,方才是一字一句的道“這個狗雜碎,我做夢都想要弄死他,而我好不容易才查到了他的行蹤找到了他的人,又豈能允許他逃走?”
一邊說,我一邊緩緩的邁著步子朝著阿寬走去,每一步,我都走得極其的沉重,可謂是給了阿寬極大的壓力。
這會的他,正宛如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
可見著我一步步的靠近他,頓時他瞳孔都是猛地一縮,散發出了無儘的畏懼之意。
在那般的畏懼之下,他如同一條毛毛蟲一樣,不停的蠕動著,想要以此來逃走。
但他也自知無用,所以帶著點絕望的聲音說
“陳鋒,我不過是老鷹身邊的一條狗,他要我怎麼做,我就得怎麼做,當天你在愛琴湖酒吧打了他的臉,回頭他就讓我動手,我也沒有辦法啊。
把你兄弟打成那樣,更不是我的本意,你最大的仇人不是我,而是老鷹,所以,你能不能看在已經對我動手的情況下,饒了我這一次啊?”
“嗬,饒了你?當初你對王天昊下死手的時候,可曾想過繞過他?”
我目眥欲裂道“還有昨天你喪心病狂在公廁砍我爸的時候,你又可曾想過饒過他?現在你讓我饒了你,你他媽是在癡心妄想嗎?”
不想阿寬馬上就激動萬分的說“冤枉啊陳鋒,你爸在公廁被砍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也跟我無關,不是我動的手啊?”
這會的阿寬已經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隻能是任由我們宰割,甚至他的雙眼之中不經意的都流露出來了絕望。
那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必他應該不會說假話。
想到這,我一步上前,直接用腳掀開了他的右手衣袖,發現手腕指出並沒有任何的紋身。
也就是說,我爸被砍傷的事情,真的不是阿寬做的。
那砍傷我爸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老鷹重新派的人嗎?
不管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收拾阿寬再說,畢竟,我對他可是積攢了無數的仇恨。
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自然是要毫無保留的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