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他?”他不走,也不放下她,隻是繼續問道。
彆過臉去,她現在壓根就不想理他,就算是他救了她她也不想理他。
“行,你受委屈了,你受刺激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我冷慕洵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嗬嗬,小媳婦一樣說委屈的可是他而不是她。
咬著牙,她還是不理他。
知道打不過他,她就以無言來麵對強霸。
卻在這時,峰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冷慕洵,你惹禍了,這些人是烏坎的人,死了你沒法交待的,這山裡,隻怕又要亂了。”
冷慕洵隨手攏了攏才為晚秋穿好的衣服,然後轉身大步向峰子走去,“你留了活口?”
“是的,這些人殺不得,他們手臂上的紋身符號代表他們是烏坎的人。”
“簡單,剩下的兩個也殺了,那麼,現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就都與我們無關,準備一下,我們離開吧。”說完,他拿起槍就瞄準了剛剛峰子射殺倒下的那兩個人。
他的槍是無聲手槍,他一點也不怕在這靜夜裡槍槍斃命。
晚秋聽得傻了,她從不知道冷慕洵居然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他殺那四個人,不過就是眨眼間。
手一抬,便一個倒下。
甚至於,連著三個。
那是他救她的時候。
他開得第一槍,是為了她。
可是,這些衝不淡他帶給詩詩和果果的痛苦,她恨他。
她九死一生在洗浴中心的時候,他又在哪裡呢?
她救走詩詩和果果的時候,他卻是在與敏敏快活著。
可,詩詩和果果真的是他的孩子呀。
救走孩子們之後,她沒有問過孩子們在離開她的那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因為,她不想在孩子們幼小的心靈裡寫下創傷,那些過往,能不提及就不提及吧。
可是,孩子們是他親手交給敏敏的卻是不假的,那一日在風間他也沒有否認過。
靠坐在車子裡,她沒有阻止冷慕洵殺人,這一次,他的決定是對的,那六個人,有一個留了活口將來都是麻煩。
烏坎的人惹不得,看來,烏坎是這裡一個大人物了。
補了兩槍,也結束了兩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