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如命嬌妻不好惹!
安盛歡靜靜坐在沙發上,聽著婆婆對自己的指控,越聽越淡定。
各種指責謾罵,如潮水一樣向她湧來,婆婆全情投入,說的像是對自己的血淚控訴一樣。
從她的家世、到她的工作、到她腿上的傷,再到她的人品,以及她現在做下的“醜事”。
按照婆婆的控訴,自己已經不僅僅是不應該嫁進祁家了,自己這種人根本就不應該活在世上,她活著簡直汙染了這片純淨的大地。
“秦風的事。”提到那件“醜事”,安盛歡終於開口問了一個問題,“祁新月怎麼說?”
“你還敢問新月怎麼說?”莊紅淩不可置信的看著安盛歡,“難道你還指望新月出麵替你說話嗎?”
“你跟秦風做出這種醜事,還被人拍下來,新月已經被你傷的除了哭什麼都不知道了!”
安盛歡靜靜聽著婆婆的指責,這麼說,祁新月並沒有說自己給秦風灌酒是為了幫她?以至於婆婆以為自己跟秦風開房做了什麼……
是因為祁新月不敢在父母麵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還是因為一切根本就是她做的一個局?
“現在你跟秦風做下的醜事都鬨上新聞了!”莊紅淩又開始繼續對她攻擊,“祁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你還好意思繼續賴在祁家嗎?”
安盛歡緊抿嘴唇,對她而言,這件事的關鍵並非是否祁新月陷害她,也不是婆婆的態度。
而是祁胤淩,他怎麼想,他想讓她怎麼做?
他隻說她能處理……
“安盛歡。”莊紅淩看她一直不說話,氣的都要瘋掉了,“你說話啊,你彆以為你隻要厚著臉皮就能繼續賴在祁家了,這次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安盛歡斜了婆婆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你……”莊紅淩看她還是不說話,忍不住道,“不守婦道!人儘可夫!勾引妹夫,都被曝光了,還想賴在祁家不走!你簡直……”
“我跟秦風之間是清白的。”安盛歡終於說話了,隻說了簡短的一句。
“你說什麼?”莊紅淩盯著她,根本就不敢相信她的話,“你……你都被曝光了,你還敢不承認!”
“曝光什麼了?”安盛歡反問,“我跟他喝酒,我扶他進酒店了,僅此而已,你不是要說法嗎?”
她說著站了起來,“我跟秦風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這就是我的說法,至於信不信,是你的事。”
“秦風都為了你要跟新月離婚了,你還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你騙鬼吧你!”莊紅淩生氣的喊。
“我說了,信不信由你。”安盛歡不想再跟她廢話了,“婆婆,你找我還有彆的事嗎?如果隻是為了罵我,恕我不奉陪了。”
“安盛歡,你給我站住!”莊紅淩看她想走,立刻站起來阻止她,“現在祁家的臉麵都已經被你丟儘了,我警告你,馬上跟小淩離婚!滾出祁家!”
安盛歡本來都已經轉身要上樓了,此刻回頭看著婆婆,眼神冷冷,不怒自威。
“你……你看我乾什麼?”莊紅淩被她的目光給盯得一個激靈。
“我再說一次。”安盛歡對婆婆說,“我跟祁胤淩離不離婚,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勞婆婆費心。”
說完她對管家吩咐,“替我送婆婆出去。”
然後就直接上樓了,無論莊紅淩怎麼叫都不回頭。
“安盛歡!”莊紅淩喊了半天,安盛歡根本連頭都不回,想跟上樓去,管家已經指揮人攔在樓梯口了。
管家當然不敢趕莊紅淩走,但既然夫人已經明確吩咐過,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夫人上樓的。
莊紅淩沒有辦法,隻能站在樓下謾罵。
然而無論她罵多久,安盛歡都打定主意不下樓。
最後她罵的口乾舌燥,累的不行,又見不到安盛歡,隻好放棄,恨恨離去。
安盛歡從二樓窗戶看到婆婆車子離去,又靜靜站了一會兒,走回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儘管她麵對婆婆的時候表現的依舊強悍,但要說她心裡沒有一點漣漪是不可能的。
其實何止是漣漪呢?她心裡已經要掀起滔天巨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