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邪王妃子不尋常!
“言言,我不許你胡思亂想,我一定要讓你活著,你也一定會活著的。”
之若一笑,可那笑容裡卻寫滿了淒傷,“他在叫我,嗬嗬,他又在叫我了。”說完這句話,之若便疼的昏厥了過去。
恍恍惚惚中,之若似乎是被人推進了手術室,打麻藥,測血壓,化驗血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每個人都急,可是術前的準備是必須的,有一丁點的紕漏都會讓病人有危險的。
“血壓,低六十,高八十,有點低。”
“血刑,ab型,血庫裡有這種血,不過量不多,最好趕緊去其它醫院調集來這種血型的庫存,以備急需。”
“麻醉好了,可以手術了……”
…………
手術室裡,醫生們沉穩的做著術前的最後準備。
手術開始了。
手術室的門上那‘手術中’三個字不停的閃動著,也警示著外人不得入內。
麻醉並不是全麻,而是局部麻醉,之若不知在何時已悄悄的醒了,被打了麻醉藥的身子已經感覺不到痛了,隻是有些讓她不舒服的感覺,周遭,不停的傳來器械的聲音,再加上頭頂上的灼亮的白熾燈,刺著她怎麼也眼不開眼睛,靜靜的躺著,之若在等待孩子被從她的腹中取出來的那一刻,等待聽到孩子的第一聲啼哭,寶貝,出來吧,媽媽想見你了,很想很想。
可就在之若滿懷期待著孩子出生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一個醫生訝異的驚叫聲,“不好,我們輸入病人身體裡的血液似乎與病人本身的血液無法融合,你們看,病人的大出血怎麼也止不住。”
之若什麼都聽見了,那一瞬間她想到了一件事情,雖然她的血刑是ab型,可是,她的身體畢竟是幾千年前的一具肉身,所以,她的血液才無法與這現代的血液融和在一起。
她要死了嗎?
可她想要聽到孩子的啼哭聲,用力的張唇,也不管是不是有人能聽到,她用儘了力氣的高喊,“保孩子,保孩子。”
“你說什麼?”一個醫生俯下頭來沉聲問她。
“保……孩……子……”儘可能的大聲,之若急壞了。
“可你……”醫生皺皺眉頭,這太奇怪了,明明是一樣的血型,為什麼會不融合呢?
一時之間誰也沒有想通這是為什麼。
“保……孩……子……”一遍遍的重複,微弱的聲音隻求能保住她的孩子。
原以為她會安全的生下這個孩子,然後每天哄著他看著他與他走過之後的每一個春夏秋冬,可現在,那些夢想就要成為空想和奢侈了。
“快施救,病人的氣息已經有些不穩了。”
是的,之若也感覺到自己就要撐不下去了,她渾身乏力,整具身體就仿佛被抽空了一樣的無力的癱軟著。
“阿瑞……阿瑞救我。”下意識的,這個時候她想到了西門瑞雪,想到了那個總是穿著一身白衣的西門瑞雪,他在哪裡呢?他會來救她嗎?
“先取孩子,能保一個是一個。”一個醫生強自鎮定下來的說道。